小喜儿噘了噘嘴,“奴婢才不会在皇上面前这么说呢!皇上凶巴巴的,一个眼神就吓得奴婢话都说不完整了,哪儿还有机会这么长篇大论的!也就是您……”
喜儿拉了拉庄思瑶的胳膊,讨好的撒娇,“也就是您,奴婢才敢这么放肆,因为奴婢知道娘娘疼我,肯定不舍得奴婢挨罚!”
庄思瑶捏了捏她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儿,“就你嘴甜!”
钱多多慢悠悠的从门口踩着软步进来,走到庄思瑶的脚下,爪子往地下使劲一拍,肥硕的身体像踩了弹簧一样瞬间飞起,跳到桌子上,震得桌面颤动不已。
它甩了甩脑袋,转动了几下,然后昂着头极其倨傲的俯视来来回回忙活的众人。
两人正说着话,被它这一声动静吸引过去。
“主子,我怎么觉得它长大了一圈?”小喜儿疑惑的文庄思瑶。
钱多多前段时间出去修炼自然大了一圈,庄思瑶正想编个理由解释,就眼尖的看到那四只肥爪深深的印进了她刚定制的高级红木桌里。
暴躁感“蹭”的升起,庄思瑶怒斥,“钱多多!你看你把桌子踩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斤两啊!跳什么跳!”
正巧一个小厮抱着个花瓶从旁边经过,庄思瑶顺手抽走了花瓶中的鸡毛掸子,想都不想的直接朝面前明显得了肥胖症的小宠身上抽!
钱多多摁了下前爪,轻盈的飘飞而起,落在不远处的另一张红木桌上,四个标志性的掌印再次浮现。
“钱多多!”庄思瑶瞪圆了眼,只觉得自己要被气炸了,“你想死是不是?!”
她边追边喊,“你知不知道这桌子有多贵?老娘花了多少钱?这是从缅甸专门运送过来的白酸枝老料红木,奥氏黄檀!你个小混球知不知道有多贵啊啊啊……每立方米就折合人民币4。6万!你当玩印戳呢,给老娘使劲儿刻坑!!”
庄思瑶追着钱多多满屋子的跑,周围的吓人一时间看得呆愣,都站在原地不敢动,看着屋里……人飞狗跳!
小喜儿吞了吞口水,决定收回刚才的那句话,“娘娘也好凶啊……”
门口,一阵强劲的风吹进来,深夏的天气多是闷热的暖气,即使有风也带着不可理喻的炎热,这么一阵冷风吹进来,带着前所未有的强势,庄思瑶不得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门口望去。
金色的马车带着阵阵强风,稳稳当当的停在了茶楼的门前。
两匹野性极强,被粉刷成金色的马,并驾齐驱,马鞍由一个个金子亮片拼成,矜贵的无人敢驾驭;轿帘桥身外围一圈,全部由一颗颗极其珍贵的南洋金珠串成,明艳亮丽,璀璨夺目……
流光溢彩、金碧辉煌以不足以形容它外形的奢侈,轿子两侧,依次排开的穿着金色铁甲的骑士,严肃威严,阵势浩大,在耀眼的阳光下反射着强烈刺眼的光芒,彰显着轿中人不菲的身份。
周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唏嘘声,眼前的一切在每个人心里产生了极大的震撼,很多人都直愣愣的看着,一时间寂静无声,大家都屏气凝神,等待着重量级出场人物。
庄思瑶眯了眯眼,心中已有了揣测。
如果没有见识过轿中人的垃圾作风,她一定会双手捧心,做花痴状:
哦,土豪,带我一起装逼一起飞……
就算一起飞不了也要拉着他听听戏,喝杯茶,痛宰他几十万两金子!
庄思瑶回神,冷静的声音响起,“都愣着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不好好干,月底工资扣光!”
果然,最后一句话极为管用。
再想一饱眼福,那也是人家的钱财,月底工资没了吃什么呀!
一瞬间,潇湘居里的伙计又恢复如常,各自忙活着手里的活,吵吵嚷嚷好不热闹,生怕干的不好被主子抓包,扣光自己的工钱。
庄思瑶放下手里的鸡毛掸子,也没了追钱多多的心思,面部平静地上楼,站在二层的窗户处俯视下面。
以她那天对这位金国太子的了解,这人极其清高,对很多事情都不屑,从他那天根本就没有对自己很追猛打就知道,这人从不做没有利益或利益太小的事情。
自己对他来说不过是只没有到手的猎物,没了也就没了,他从各地搜罗的美人比烈焰国从祖宗辈排下来的妃子加在一起都多,根本不缺。
对金月夜而言,一个没有多大利益的女人而已,可有可无,没抓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他今天专门把车停在还未开业的茶楼前是什么意思?
纤细的手指在窗台上漫不经心的敲了敲……
管他来意如何?!
她又不是软柿子,更何况这是在自家地盘,她有权有势,老公听话老实,下人懂事肯干,有什么能让她愁心的?!
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随手关了窗子,把看不顺眼的人都挡在了窗外。
他要是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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