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宅坊,裴寂府。
裴寂老脸铁青,一言不发,手中握着的茶杯快要被裴寂捏炸了。
裴寂现在可是贵为当朝最有实权的长官,尚书左仆射,竟然在上巳节曲江边丢了这么大的脸,关键是还不知道是哪一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贼子干的!
“来人!”裴寂怒道。
裴来儿本姓马,是为马来儿,在裴寂还是晋阳宫副监的时候便一直跟随裴寂,衷心耿耿,后裴寂由于从龙有功,地位水涨船高,便给其赐裴姓,升裴府管家。别看裴来儿只是裴府的一个管家,可是仗着裴寂的地位,裴来儿混的也叫一个风生水起。
不过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尽然被秦王府的人踢下水,本就瑕疵必报的裴来儿,心中狠狠的记住了许子陵。
裴来儿恭敬的来到了裴寂身边道:“阿郎。”
“查出来是谁干的没有?”裴寂满腔怒火。
“还没有,宿卫都已被处死了。”裴来儿小心翼翼的说道,“不过某却认为秦王府那群厮有很大的嫌疑。”
裴来儿实没有证据,只不过心中憎恨许子陵,所以便准备把此事向许子陵头上引。
“哼!当日只有和那群人有过冲突,不是他们还有谁?可是找不到证据,我如何向圣人述理?”裴寂不是没有想过是秦王府那群人,可是现在实在没有证据,若是平凡无故的去李渊哪里告状,难免不会引起李渊的嫌隙。
“阿郎何必要去陛下哪里伸冤,他们既可以如此,我们为何不能还施彼身?”裴来儿眼中漏出一抹怨毒。
“那可是秦王!”裴寂道。
“不知可否拿那个年轻人开刀,给秦王警告?那个年轻人某已经派人查过,秦王府九品队正!”
“哦?”裴寂眼中射出一股精明,对啊,警告这种技能自己可是老手,秦王?等到太子登基之后,看你还能猖狂?“队正?算你倒霉了!好!你去做,隐蔽点。”
“是”裴来儿兴奋的点了点头,仿佛已经看到许子陵在自己胯下卑躬屈膝的样子了。
武德八年,三月初八。许子陵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黄道吉日,当时就是随口一说,不过依照袁天罡的说法,此日极为吉利,乃天长久老之意,取意白头偕老,宜嫁娶。
一大早起床,许子陵走在院子内,沐浴一下清晨的阳光,吹面不寒杨柳风,许子陵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刚举起双手,许子陵便傻了。
院子内,家丁婢子,张幼娘张恋奴,来来回回的穿梭着,就连平日里吊儿郎当的袁天罡手中也抱着一只大雁,一脸兴奋。
张恋奴手上端着一件件新衣,走过许子陵的身边瞧都没瞧许子陵一眼,便急冲冲的进了许子陵的房间。
“人呢?人呢!哎哟……你怎么这么悠闲!”张恋奴进屋内没有发现许子陵,连忙出去找,却发现许子陵正在院内悠闲的散着步。
许子陵本还笑眯眯的,看是看到门口涌进了一群人之后,许子陵心中一紧,尼玛,这些家伙怎么来了!
映入许子陵眼帘的,尉迟敬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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