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雪立即拒绝道。
秋晚霁心中一甜,上前一步,自告奋勇地道:“没事的,我已经将你交我的心法练熟了,而且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上官楼应该不会伤害我的。”
“上官楼现在已经被仇恨所蒙蔽,丧失了理智,所以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飘香雪依然坚持道。
“不如,让我去吧。”古天悲插言道,“上官楼应该还不至于迁怒于我的。”
“不用了,还是我去吧。”秋晚霁也坚持道。
“不用争了,”花玉珲忽然冷冷地打断了他们的争执,漠然道,“还是我去吧,就算上官楼不相信我,他也伤不了我。”
“我跟你一起去吧。”水竹上前一步,对花玉珲请求道。
花玉珲见她如此关切自己,心中自是欢喜,脸上冰冷的神色也随之缓和了许多,柔声道:“不用了,还是我一个人去最好。”
“多一个人,便多一分力,还是我们一起去吧。”水竹倔强地坚持着。
飘香雪想要阻止,但看着一脸坚定的水竹,却说不出一句劝阻的话来。
就这样,花玉珲带着水竹离开了,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之后,一个人影悄悄地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野外,荒芜的草甸之上,一座新坟孤独地立在那里,坟前跪着一位俊美的少年,脸上布满了泪痕,眼中却充满着愤怒的恨意。
“爹,你放心,孩儿一定会为你报仇,用飘香雪的颈血来拜祭你的。”上官楼跪在上官仪的坟前,充满恨意地发着誓。
花玉珲与水竹悄悄地站在他的身后,内心不由得也是一阵伤感,他们与上官仪虽然没有什么交情,但眼见上官楼如此痛苦,也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上官楼。”花玉珲尽量将声音放低放轻,生怕会将上官楼吓怕一般。
上官楼受惊回头,见是他们,立即充满恨意地责骂道:“你们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啊。”
花玉珲冷笑道:“你如此不问青红皂白,小心冲动误事啊!”
上官楼同样冷笑道:“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该不是为了来教训我的吧?”
“我们只想问清楚,你是怎么看见飘香雪杀人的,为什么你会一口咬定是飘香雪杀了上官仪呢?”水竹开门见山地道。
上官楼双目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切齿道:“你是想为飘香雪翻案?”
水竹缓缓地摇了摇头,淡然道:“我们只是想找到事实的真相。”
“事实的真相就是,飘香雪,他杀死了我的父亲。”上官楼目眦尽裂地恨声道。
“那他是怎么杀死你父亲的?你又是怎么看见的?还有就是,你是怎么避过我们这么多双眼睛,无声无息地进入丐帮的?”水竹连声追问着,水眸中射出咄咄逼人的冷光。
上官楼被她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些愣怔,旋即恼羞成怒地冷笑道:“你问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帮飘香雪翻案。那我可以告诉你,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飘香雪杀死我父亲,的确是我亲眼所见,做不得假,至于其他的问题,恕我无可奉告。”
“你在刻意隐瞒什么?”花玉珲突然猝不及防地逼问道,“你是想要保护谁么?”
上官楼面色一变,紧接着又是一声怒喝道:“你们还有完没完,你们想要保护飘香雪,而我自然也有我要保护的人,这有什么奇怪?”
“你要保护谁?”花玉珲抓住了他话语中的漏洞,厉声逼问道,“帮你潜入丐帮的人吗?”
上官楼再次变了脸色,恼羞成怒地叱道:“你胡说什么,哪有什么人帮我,分明是飘香雪自己将我引去的。”
“他引你做什么呢?让你找到他杀了你父亲的证据吗?”水竹冷斥道,“你相信,会有这么傻的凶手吗?”
上官楼被她问得一怔,一时间竟然没能回答。
“所以,引你来此的人,一定是为了陷害飘香雪才这样做的。”水竹见他神色松动,立即趁热打铁地分析道。
上官楼因为水竹的话,而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先前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此时经水竹言语提醒,这才觉得事情的确有些蹊跷。
“怎么样,现在还不愿对我们说出当时的情形吗?”水竹追问着,不给他逃避和喘息的机会。
上官楼似乎还在犹豫着,水竹忽然又道:“上官仪前辈宁可死,也不向厉无邪屈服,难道你身为他的儿子,还想要为了私情,而不顾道义,随意冤枉好人吗?”
“哼,”上官楼羞怒地冷哼一声,愤愤道:“你现在就断定飘香雪是好人,不也是为了私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