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几乎下了一天的雪,夜里雾蒙蒙一片。没有皓月当空,也没有繁星似锦。
我沐浴后,拿着父亲交给我的紫玉牌,陷入沉思。
“夫人,您早点休息吧。”纪香换了一根红烛,劝道。
“总舵主有交代什么吗?”
“没有。那个……属下以为……您还是不必等总舵主了。”
“哦?你知道了什么?”
“没什么,夫人还是早些休息吧。”
我笑了笑:“有什么不妨直说,这般遮遮掩掩,我能睡得着吗?”
纪香纠结了片刻后,咬着嘴道:“总舵主去了月依楼,怕是不回来了……”
我平静的点了点头:“知道了。今日我当着他所有属下面公然顶撞他,让他难堪,以他的性子没当场休了我,已经很仁至义尽了。你去吧,早点休息。”
纪香愣了一下,连忙告退。
待她离去,我环视一周,在屋子里走了几圈,活动活动筋骨后,才拉开被子好眠。
睡得迷迷糊糊时候,身后一个火热的身躯贴了过来,我习惯的转身,钻进了他怀里。
他的吻方落下一会儿,我醒转了几分:“去去去,啃了多少姑娘啊,一嘴的脂粉味。”
“满共才三次,为夫差点被她们脸上的粉呛死了,娘子竟不同情为夫,还嫌弃。”说完,他得寸进尺,开始攻城略地。
我掐了他一把:“喂,小心被她们听到啊!”
画冥平息了好一会儿呼吸后,咬了一口我的脖子,窃窃私语:“娘子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故意?”我眨巴眨巴眼睛,微声道。
“把所有门窗都关的死死的,防谁呢?”
“自然是防狼啊……唔……你疯了,快停下!”
“狼都进来了,又怎么能不吃肉呢?”
“被人发现,可就功亏一篑了。”
“这个娘子就不懂了,狼吞虎咽惯了,今天刚好试试细嚼慢咽。”
没两日,画总舵主盛情款待宋天建,对这位南坞大人物极为看重,并表达了愿和南坞交好的消息不胫而走。
其实,若光凭这一点就能说明画总舵主的诚意,显然有点缺乏说服力。但是画总舵主因为宋天建之事竟重罚左使,同画夫人大吵一架,致使夫妻失和却做不得假。
据说,后来画总舵主更是一气之下禁了足新婚夫人,他自己却连宿花楼,各种版本传的沸沸扬扬有模有样。
紧接着,画总舵主就做出不带任何亲随,亲自送这位南坞重量级的人物回江南的决定,让整个江湖都明白了北坞画总舵主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决心。
作为被禁足的画夫人,这些消息我自然都是听纪香和纪绣口述。我一面装作心神凝重的样子,一面心里暗暗佩服画冥风声放的及时迅速。
画冥每日如同做贼,夜归晨起,让我既好笑又满满心疼。
“要不你就宿在月依楼吧,这样迟早会穿帮,今天纪绣还问我每日都沐浴完了才睡,为何总要搁一盆清水。”我知道强行要求画冥肯定是无济于事,只能摆事实。
谁知画冥倒来了兴致:“那娘子怎么答她的?”
我狠狠翻了他一眼:“我说地龙太干燥,需得润润空气。每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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