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安慰,其实是她另有目的。你可以说她卑鄙,可以过她狠心,可以说她不择手段。但是,这就是她在厉家学到的。这一生她就是为了报仇而活。不然她早在跌进游泳池的那个晚上就死了。她现在就是这样的人,卑鄙,狡黠。她已经站在地狱了,也要把那些做了亏心事的人拉进地狱。
季蔚然走到女人身边,伸出纤细的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带着抱歉的口吻说“二夫人,很抱歉听到了刚才你们的对话!我不是故意的!”季蔚然并没有提到秦沫,因为眼前的女人根本不知道她是秦沫的孩子。不然为什么听到她说她听到了刚才他们的对话仍然无动于衷的继续哭泣。前些年的那张纸条,现在看来应该也不是她写的。
那么,那纸条会是谁写给她的呢?威廉?想到这,季蔚然回忆着以前的种种事情。首先,那字迹十分潦草,不像出之一个名门女子之手。再来,句子里的倒装,现在想来全都是英语里面的用法,虽然她也在外国生活了这么多年,但说话的方式是改不了的!
这么说来,那纸条很久可能真的就是威廉写给她的。但他为什么又要给她纸条?和自己的母亲又有什么关系?季蔚然越想越觉得奇怪,他们之间到底有些什么牵连?
季蔚然安慰着身边的女人,等她情绪不那么激动了,季蔚然才开口问她“二夫人,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把事情告诉我,也许我会帮你!”
女人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了眼季蔚然,张了张嘴,随后还是摇摇头。家丑不可外扬,还是不要说了。
季蔚然见她坚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安慰了几句之后,她朝着刚才威廉离开的地方走去。她要去问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威廉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不远处沉淀情绪。季蔚然走上去,蓝色的眼睛和紫色的眸子装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两人心里蔓延。
“我母亲,到底和你什么关系!”季蔚然开门见山,她不喜欢绕圈子,在美国也是。
“不好意思,季小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的母亲我也不认识!”显然,威廉一点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季蔚然却并不打算放过他。“骗人,如果你不认识,刚才又问哪会叫我母亲的名字。前几年为什么给我纸条,为什么透过我的眼睛看另一个人?”
季蔚然咄咄逼人。威廉微愣,他没想到这丫头这么敏锐,能注意到这些细节。不过,他仍然没打算将事实说出口。现在还不是时候,还要再等等!
“季小姐,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误会了。刚才的名字只是英译过来的而已,在国外,叫Simon的人有很多。纸条是我夫人给你的,我并不知道写了什么。看你也并不是透过你看其他人,而是未晨对你有感觉所以多注意两眼。很抱歉让你误会,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季小姐再会!”威廉将右手放于胸膛处微微鞠躬,随后离开了季蔚然的视线。
她站在原地,眉头紧蹙,威廉这次对她的态度和上次截然相反,她不知道原因,却总觉得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
回到灵堂,季蔚然并没有打算在这里守夜。她不会为任何人守夜,除了自己的母亲,她承诺过。
回到别墅,原本以为不会有人,却没想到在客厅碰到厉擎宇。不过也就惊讶了一分钟,之后又恢复平静。本来厉言就是他害死的,他坐在这也正常的很。
季蔚然慢慢回到房间,正打算关门,一只手却将她拦住。厉擎宇不理会季蔚然的错愕,直径走到房间里的白色沙发前坐下,抬眼盯着季蔚然。
两年不见的银瞳,在黑夜中更为渗人。季蔚然一个哆嗦“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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