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竟是一首《卜算子.咏梅》走笔处雄健洒脱,矫若惊龙,力透纸背。雪颜依稀能感觉到那人在书案上低头挥毫的情景,只是从这首诗中她竟然感受到一丝寂寥,不知他握笔时是否也如这首《卜算子.咏梅》这般的寂寞?
今日不是他的封后大典吗?为什么要写出这样的诗句,难道是他并不高兴封“佟妃”为后,抑或是他心里想着谁?雪颜摇了摇头,男人的心思总是令人猜不透的,更何况像龙天陵这样一个万人敬仰的千古帝王,她实在猜不透也不想去猜。
雪颜旋步离去,到达锦华宫时已有一刻钟的时间,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人。雪颜仔细看去,才看清此人是皇帝身边的李全。待雪颜走近将东西交个李全的时候,李全面上虽有惊讶,但也忍不住苛责。“怎么到现在才来,皇上正等的急呢!”
也不问她那奴才的下落就匆匆进去了!雪颜心中百味杂陈,只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在环绕着,丝丝的酸意。就连李全也这么说,看来真的很急。只是这折子的内容
雪颜站在锦华宫外,任凭大雨倾盆,一丝温热夺眶而出。她从来不知原来自己对他来说这么重要!就在刚才她在御书房里翻开那折子的时候,她怎么也想不到里面记载着的竟然是自己的近况。不只那本,还有很多。从她初到书院,到什么时候吃饭,做了什么事情都一一地详细记载着。原他什么都知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可是为什么他要每天派人监视自己,而他却从未出现?
豆大的雨打在她的发上、肩上,她早已经全身湿透,脚上的灰布鞋子也早已经不是原来的原色,地上的积水没过了鞋面。她感觉不到冷,只觉得心莫名的疼痛。
“哎呀!可算找着你了我让你看着马车,你怎么跑这来了。”那头一道声音传来,雪颜恍若未闻,一味地低头凝着自己的足尖。
锦华宫里,龙天陵手中捏着一条锦帕掩着嘴微微地咳着。李全刚好拿着一本折子进来,见皇上咳的厉害急忙端了一杯茶上去。
龙天陵摇了摇手道“不必了!”
李全住了手,心头不是滋味。前些日里皇上偶感风寒,太医来看过开了几贴药,可是近两个月也不见好转,总是时好时差,李全看了都心疼。皇上说这是老毛病,好不了了。他知道皇上曾经受过剑伤,伤及心肺需要好好调养。可是皇上日理万机,过度操劳,从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前些时候也不知是因为什么事情动了干戈,才会反复发作。
“东西拿来了?给朕吧!”龙天陵的目光落在了他手中的一本折子。
李全听闻,急忙呈上。
龙天陵拿过,翻开。很认真的看着!折子是探子刚刚送进宫交到御书房的,他命李全去御书房里拿。看过,龙天陵眉间一紧,脸色忽然凝了几分。“这东西是谁拿的?”
李全心中一紧,战了一兢道:“奴才是叫御书房里掌管杂物的小海子去拿,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一个人拿着小海子的令牌将这折子交给了奴才。奴才奴才也不知道他是谁啊!”
龙天陵将那折子一扔,冷声道:“朕是叫你去拿,可是你知道这拿的是什么吗?”
“这不是下着雨吗?”李全暗自嘀咕,却不敢真正说出来。他低头看了眼那折子扔在他前面的折子,只见那翻开的折子上写的几行字。洛阳城百花齐放,民心平定,举国欢腾
好事啊!李全微微露出了丝笑容。“这都是因为皇上英明神武”李全正待说下去,却见皇上的脸色却越来越差?李全依稀感觉到自己头上的那颗脑袋正摇摇欲坠,似乎要不保了,这才急忙闭了嘴。
龙天陵冷然地看着正要滔滔不绝的李全,沉声道:“你是不是嫌你这总管的位置时间太长了?”
李全苦着一张脸。“皇上奴才,奴才冤枉啊!一定是那小海子故意叫人陷害奴才”
不待李全说完龙天陵甩袖离去。“这事朕暂且不追究,跟朕去御书房!”
李全得令急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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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想知道信上的内容吗?哈哈,其实被女主掉包了撒~~还有看到有读者留言说更得少还慢,农夫承认,实在因为没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写,农夫不是职业写手,写文只是利用业余时间,并且要带宝宝。会尽快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