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利索,一方面也是为了避人耳目,如今他坐在轿子里闭目养神,却又想到太子说的兰齐朵风寒的事情,一时间自己自责的不得了!但是他也知道如今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找兰齐朵,他如今一出门相比宅子附近有好多人都守着,夏侯翼蹙眉,他真是喜欢在西北,至少在西北就是光明正大的真枪实剑,而不是在京城明枪暗箭!
“丁胜!”
“将军,丁大哥还没有回来,我是安言……”
“以后不要叫将军了。”夏侯翼在那车里面道。
“是!大人!您有何吩咐。”
“算了,先回去吧!”
夏侯翼有些无力的说,不知道丁胜现在怎么样了,希望那小子办完事赶紧回来,别人他用起来还真是不顺手,照理说也应该回来了,丁胜可是很守时的。不过他真是想给元嘉送点东西呢,竟然风寒了,身体真娇弱,那么娇弱的身体以后怎么生孩子吗?
夏侯翼一个人坐在马车里面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到生孩子就想到洞房花烛夜,还有昨日夜里见到的那一截白玉一般嫩生生的脖颈,还有在等下仿佛透明的小手臂……小公主昨天晚上似乎很是和气,他想着趁热打铁才好,要不要晚上再去探探?一时间脑子里纷纷乱乱的理不出头绪。
夏侯翼只知道他称病不出门的这段时间家门口围了不少人,却没想到竟然围了这么多人,他都特意绕道后门了还有人直接过来喊:“将军,您可算是回来了!”
“有事进去说吧!”夏侯翼其实也早点想给这些人一个交代的,他不喜欢拖拖拉拉,奈何康泰帝如今高深莫测的,他还要看着康泰帝的脸色娶个媳妇呢,哪里能不遵从康泰帝的旨意?
这一伙军营里面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老油条们并不好糊弄,夏侯翼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将自己的处境还有康泰帝的一些心思跟他们说了一边,并且许诺以后有任何事情都不会丢下他们的,然后让人大鱼大肉招待了一顿,这才将人送了出去。
事有轻重缓急,其他的事情一时半会急不来,但是夏侯翼却想等到晚上的时候去看兰齐朵,这件事夏侯翼觉得迫在眉睫。
至于之前穿的那一身夜行衣,夏侯翼觉得这种事情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但出去见一个姑娘家除了看望病人要带一些自家厨房里出产的拿手好菜之外是不是也应该将自己打扮的整整齐齐,俊俊美美的?
夏侯翼在自己的房中翻腾那些衣服,有些沮丧的发现几乎全都是清一水的黑、灰、藏青色,稍微不同的区别就是袖口领口那些地方有点次就或者花边的区别!
“小少爷……小少爷……”
“怎么了?”
老管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说:“您赶紧出去看看,云驸马让人抬着个人送到咱们府上了,说是丁胜那小子……”
他话还没说完夏侯翼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老管家在后边道:“我这老胳膊老腿的……”
夏侯翼出去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云凯旋打扮的跟一只花孔雀一样,偏偏他刚刚在挑衣服,这时候看到云凯旋就分外觉得他不招人待见。
看到他身后有两个随从搀扶着一个人,即使隔的老远都能闻到那浑身的酒味,夏侯翼皱眉道:“云凯旋,你不会告诉我这人就是丁胜?”
“别说你不相信,要不是我跟他还算是熟悉我也不能相信!”
云凯旋摇着一把折扇,挤眉弄眼的说:“你猜猜我是在哪里发现他的?”
夏侯翼不为所动,只挥挥手吩咐人带丁胜下去醒酒洗漱。
云凯旋哪里知道是他这身衣服招的夏侯翼不痛快,贱兮兮的撞撞夏侯翼的胳膊说:“我可是在春风的发现他的!”
这回夏侯翼侧目:“春风楼?”
那春风楼乃是间妓-院,而且是要价奇高的妓院,一去那里面什么都不做一进门就得交二两银子的茶水钱,至于看上了什么姑娘,那就另当别论了!常常有外地来的小商人,不知深浅在那春风楼里面醉生梦死,一掷千金的,到要走的时候简直花的连裤衩子都不剩了!
丁胜一个月月钱也就十两银子,而且他可是管家告诉过他,丁胜出门的时候似乎把这些年攒下来的银子全都带在身上了!难道是?
“你什么时候见到他的?他怎么这幅样子?”
胡子拉碴,衣服似乎也老长时间没有换洗,整个人都是一股酒味和馊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