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上好鼎炉,也未尝不是一桩好事嘛。”
许九听得无奈,斥道:“老鬼休要胡言!”
幸而素樱、轻裳却听不明白,只懵然看着许九同老鬼,目露奇异。许九便道:“此是老鬼,你们只如此唤他即可。我也不必你们做我的什么奴仆,你二人只在此悉心修炼即可,终归我也少不得你们所需的丹药。”
素樱、轻裳忙即又叩首道:“奴婢谢过主人。谢过鬼大人。”
老鬼顿时喜得眉开眼笑:“甚好,甚好,道爷我听得很是欢畅。好乖的一双女娃,以后倒解了道爷我一个人的寂寞。快再唤两声来听,快,快……”
素樱、轻裳便乖巧笑道:“鬼大人。”
“好,好,好!道爷我重重有赏啊!”这厮说话间,便青光一转,化出一只手掌来。伸向许九。“许九,借道爷我些丹药来用。”
许九失笑不已,却也取了一把白元丹给他,老鬼接过。立刻摇摇晃晃飞过去。好似醉了酒般。飘飘然甚美,“来来来,跟着你家鬼大爷混。保管你们丹药用不尽!有道爷我悉心培养,你二人ri后也当成为高手,名震一方……”
老鬼自苏醒以来,多半时候都被许九收入藏虚囊、乾坤袋中,这厮是个话痨,独自一人自感寂寥,而后转入真禁洞府,虽空间更广,但寂寞更大。如今,许九收了二女仆,他倒多了两个乖巧听话,能终ri听他呱噪的人,自然兴奋雀跃,当下竭力拉拢素樱、轻裳,竟是从不曾有的和颜悦se。
当此时,许九却暂不理会这一鬼二女,自伸手一摄,真禁玉碑落入掌中,他神念微动,真禁玉碑中便she出一道晶芒,映照当空,立刻显现出一片光幕。
那光幕幻动一番,即刻宛如琉璃镜面,显现出来一副画面,就见满地焦炭,土石漆黑,赫然是许九原本所住的木楼所在。
此时已有数道身影,飞掠过来。
其中五人,皆着华美道衣,余下一人,则赫然是那小厮木秋。
木秋一脸谄笑,鞠躬如也,谦卑说道:“那人十分嚣狂,脾xing令人生厌,果然不是甚好货se,竟连真——”他言辞未尽,那五人中便有一人冷目瞪视他,他立刻骇得浑身一颤,连忙改口道,“竟连几位前辈也敢开罪,真个是不知死活,有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五名修士为首一人青年模样,面现冷笑,弹指说道:“此人确实是不知死活,他若是一直留在灵宝楼,我等倒还没有办法,难以完成少主交代之事,只怪他自取死路,竟还回来一趟,正是自取死路了。”
“不错,此事已了,我们这便回去向少主复命吧。”
“走吧。”
五人当即便转身yu要离去,小厮木秋却面现急se,连忙唤道:“前辈……”
那为首的修士目光微闪,忽而笑道:“险些忘了,却还有你,辛苦为我等探询消息,准确报知此人已经归来,否则我等岂能如此便易得手,将其一举轰杀成为齑粉?”
木秋顿时谄笑更浓,俯首谦卑说道:“为前辈效命,乃是荣幸,不敢言功,不敢言功。”
那修士便笑问同行者:“你们以为,该当如何奖赏他?”
便有修士道:“不若带回府中充作奴仆,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那木秋闻听此言,顿时目绽jing光,显然十分喜悦。似乎去那“府中”作奴仆,竟真个是他天大的荣耀一般。
另一修士拧眉道:“不妥,不妥,此人天赋泛泛,成不得甚高手,带回去并无多大用处,况且我等也并无为府中收奴仆的权力。”
“那当如何?”
为首修士眉宇也拧皱起来,忽烦躁道:“当真是麻烦!”
“取些丹药打发了吧?”
随着五名修士交谈,小厮木秋却神se连变化,突然一下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道:“前辈,我愿追随前辈前往真元府,愿为奴仆,愿为奴仆啊——”
“找死!”
那为首修士陡然目绽寒芒,只因木秋道出了“真元府”三字!
噗!
此人陡然出手,道衣大袖猛招,内中五指如勾抓摄,狠狠一拿,便捏住小厮木秋头顶,用力一抓,只听噗得闷响,木秋便被抓得头颅如烂瓜一般蓬爆,死得不能再死。
“哼,此人为这有道馆效命,竟只随便兜搭他,就能出卖客人,可见心xingyin狠,不是善辈,岂能收入府中?倒不如这般,才算是干净了事!”
“善!”其余四名修士皆道。
小厮木秋颓然倒地,五名修士将身一纵,腾空飞去。
而同此时,真禁洞府中。
许九目视那镜像中情形,忽一下愕然道:“真元府!不错,那为首的修士,此前便是真元靖亲随中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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