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兄,以我揣测,你必定是追逐得过于急迫,叫那位小茹师姐感到紧张,故而才屡屡受挫。”
花二郎被许九截断话头,听到复提此事,登时脸se不快,但听他说完,竟忽地面现古怪之se,讶然道:“你怎地知道?小茹师妹确是说,我太心急了些……”
“yu速则不达嘛。”
花二郎面露探寻之se,很是来了兴致:“那又该如何?”
许九道:“你且说了今ri所来的真正目的,我便告诉你。”
“姓许的!”花二郎又怒。
许九摆手道:“你看你,又急躁,如此xing子,如何能叫女子感到妥帖稳重,不被你的急迫姿态吓到?”
“哦?”
花二郎闻言,竟觉果真有些道理,暗忖莫非是自家当局者迷,许九这小子却旁观者清?要他相信许九比自家经验丰富,懂得男女之事,是决计不可能的。
他当下暂守住了心思,说道:“我此番寻你来,是闲极无聊,找你同去办一件事情。”
许九问道:“什么事?有好处么?”
花二郎气结:“许九,你这可不是朋友之道,我花二郎可是十分照拂你,你怎么开口便是‘好处’二字?俗,不可耐之俗!”
许九莞尔轻笑,甚觉畅快,说道:“我辈修士,辟‘谷’不食之‘人’,哪里来的俗气?所谓好处,与‘俗’字没有半点干系。我问你,若无半点好处之事,你会去做?若我没有洗脉丹丹方与灵宝楼合作,你会与我这样一个小修士作什么朋友?”
“啧啧,你倒是有胆气,竟替我讲起大道来。不过,你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花二郎不禁失笑,连连摇头,“有意思,有意思。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即便没有洗脉丹丹方,我也与你做朋友,图个趣味。但我此次找你,却确实是有好处,只不知你愿不愿与我同行,干下这一票?”
许九大惊,挑眉道:“你,你要去河洛城外劫道杀人,图财害命?我许九是个好修士,连旁人的怪也不抢的,不干!”
“呸!”
花二郎已经颇能承受与许九置气,被他气得无奈的苦楚,反而直觉一股于旁人处不能得的轻松快活,狠呸了一声,道:“我花二郎用得着去劫道杀人,图财害命么?只是近来,河洛城北一万六千里处,有人发现了一个曾经颇有名气的前辈修士的洞府,如今消息传闻尚还不广,我闲极无聊,yu同几个熟悉之人去探一探,或能混些好处,因忽想起你来,不妨带你去见一见这场世面。”
许九双目倏忽明亮,但旋即便谨慎道:“留有洞府的前辈修士?那必是十分厉害的大修士!凡是此等前辈大修士,遗留的洞府被人发现,必定引修士群起,争相寻宝,莫说是我,我看就算是你,若是寻几个人便兴致冲冲而去,恐怕非但得不到好处,还有可能吃亏。”
花二郎摇头道:“不是什么厉害大修士,只是一百二十年前的秣道人罢了。”
“秣道人?”
许九不明所以。
花二郎顿即明悟,失笑道:“你不知此人,也是正常。这秣道人么,一两百年之前,也不过是河洛城一名寻常修士,不过却在一百二十年前,干下过一桩赫赫有名的大事,故而一举扬名。你可知道真元府?”
“真元府?知道一些,据闻真元府不是什么势力,而是一个姓‘真元’的大世族,扎根河洛城不知多久岁月,根深蒂固,十分厉害。那真元丹,便出自真元府吧?怎么,这秣道人,莫非是真元府中人,姓真元?”
花二郎微讶道:“你连真元丹也知晓了?不错,待你臻入摄气境五层,便可服用真元丹,冲击道胎境,届时你拿白元丹,从灵宝楼兑换真元丹。告诉你,在道胎境以上的修士之间,流通的是真元丹,而不是白元丹。白元丹已经没甚效用,且动辄千百万计,十分麻烦。咦?走题了,且说秣道人。秣道人并非真元府中人,而是一百二十年前,秣道人以丹元境修为,杀了一名真元府中极有地位,嫡系传承的归一境大修士,名动河洛城!”
许九这才惊骇不已,连真元丹之事也不及问:“丹元境之身,击杀归一境大修士?老天,此人真是……逆天!”
归一境的修士,神气合元,道法归一,可以称之为“大修士”。
即便是丹元境五层巅峰,想杀一名初入归一境一层的大修士,也是千难万难。
这秣道人干出这样一件大事,确实可谓轰动河洛城,震撼无数修士。
花二郎冷笑道:“此事是真元府一桩羞于提起的大丑闻,但这都不算甚么,最关键的是,秣道人在河洛城中,真元府眼皮之下强杀了真元府一名嫡系归一境大修士之后,竟在真元府围追堵截之下,从容逃脱,远遁冰荒,从此再未显现踪迹!”
“不过,秣道人当年虽然逃脱,却终归遭遇真元府十多名高手,其中不乏大修士追杀,重伤难愈,死在了冰荒之中,但却替自己建了陵寝,如今被人发现,一时破不开陵寝外禁制,回来寻人帮手,终于走漏了些消息,被我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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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又是新的一周,又要有劳诸位道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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