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损失较大,不必强攻,就地安营扎寨,将其围困,等天亮后再发兵进攻。并要求袁俊生、顾华平、周应海三名将军,时刻保持与我联系。以至试情决定战略决策。”
“小的遵令!”三名侍从应声而去。
大小头目与众兵丁一道,搭帐篷。按相宜位置,由西向东,一字儿排开,形成一字长蛇格局。其实,此时的兵将都已疲惫不堪,但为了有安身休息之处,他们还是坚持着。待帐篷全部竣工后,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
正值这时,三名侍从先后从西门、南门和东门回到北门。
正如杨东旭所担心的,根据侍从汇报,其它三门的战况,跟北门一样,首次进攻,遇到守城官兵奋力抵抗,有不少兵丁在攻城中丧失了身家性命。杨东旭听了汇报,心情更加沉重。在众将领极力劝说下,方才进中军帐内休息。
待全体兵将一觉醒来时,天早已大亮,日上三竿。随之,杨东旭传令侍从吹号子集合队伍。当全体兵将出离帐篷时,却发现城楼上斜插着几根竹竿,其中一根竹竿梢端,悬挂两颗鲜血淋漓的人头。其它竹竿上挑着几幅大型标语,一个个醒目的大字,一目了然,让人一看便知事情的真相。
杨东旭和众将领看到那高竿上悬挂的两名公差人头,都替他俩惨遭毒手而悲痛、惋惜和愤恨。有不少兵丁因不明两名公差遇害的前因后果,免不了发出一番议论、窃窃私语,有的还辨认条幅上的字迹,揣摩其中的含意。
将领们也愤愤不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左增辉看一会条幅上的内容,攥紧拳头,咬牙切齿:“敌军来此阴招,意在涣散我方军心,使其失去斗智。”
“依我看,那两颗人头,未必就是两名公差的头颅。说不定在牢狱中杀了两名犯人,以假充真,故意以此搅乱我方军心。”小霸王何兴亮分析道。
“不,我看两颗人头确确实实是两名公差的头颅。”魏世杰以肯定的语气说。
“何以见得?”小霸王何兴亮一脸质疑之色。
“很简单!”魏世杰说出自己的见解,“那两名公差向我们告密,有可能回去时被上司怀疑,抓起严刑拷打,在供出事实真相后遭杀害。不然,他们不会那么嚣张、直言不讳说他俩是卖主求荣的奸细。”
“嗯!有道理。”左增辉对魏世杰的分析,持赞同意见。
“他妈的,不管宋安认为那两名公差是奸细也好,不是奸细也罢?人已经被他们杀了,还替他们惋惜什么?”黑面阎君王再武按捺不住性子,粗着嗓门道,“杨先锋,不管对方使什么花招,这一仗非打不可。你发一道命令,我们立即攻城。”
杨东旭扫一眼众将领,发出命令:“左增辉、何兴亮听令!”
“末将在!”左增辉、小霸王何兴亮抱一下拳。
“本先锋令你二将带领两千人马,从城楼向左对城墙发起进攻,以一半人马向云梯上攀爬,一半人马全力掩护。”杨东旭命令道。
“遵令!”两名将领异口同声回答。
杨东旭再一次命令:“魏世杰、王再武听令!”
没等魏世杰开口,黑面阎君王再武咧开大嘴巴、粗着嗓门道:“杨先锋,有何任务直接委派,不要做那一套不必要行式,官腔官调,让人听起来心烦。”
面对王再武直言不讳、多次犯上,但又无恶意之下,杨东旭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得改变口气:“好,我就直截了当说,你二人以城楼中心为界,向右边对城墙发起进攻。”
“得啦!这少拐了许多弯,我们也听得明白。”黑面阎君王再武向魏世杰挥一下手,“兄弟,我们点人马攻城去。”
说着,提着一对铁锤,向兵丁队列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