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的认为,此事只需小的一人沿途监护即可。”年长公差正要提出理由。
只见田春秀突然沉下脸来,抓起文书案上的惊堂木,“啪”的一声,叩在文书案桌面上。使得两名公差心头一惊,正要问其原因;只见田春秀横眉立目,大声断喝:“大胆奴才,你太让本府失望了。来人,将这两个叛贼抓起来。”
田春秀话音刚落,只见几名侍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俩的身后扑上来,扭住他俩的胳膊。另有一名侍从,迅速从刑具架上拿来两根绳索。大家一起动手,将两名公差捆绑起来。
两名公差极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年长公差大声叫屈:“大人,我们俩鞍前马后,替您当差效力,为什么要这等对待我们?”
田春秀再一次叩一下惊堂木,吹胡子瞪眼睛道:“你两个奴才,本府待你俩不薄,为何要背主求荣,去扬州向小皇帝朱由检告密?快如实招供,如敢抗令,拒不认罪,让你二人受尽各种酷刑,直到将你俩打得皮开肉绽,体无完肤;再来个千刀万剐,方解本府心头之恨。”
“大人,我们冤枉!我俩从来没有去过扬州告密,此事从何说起?请大人禀公办事,还小的一个公道。”两名公差极力辩解,大声喊冤叫屈。
“你俩个奴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田春秀余怒未消,恶狠狠道,“你俩小子要是不招,莫怪本府不讲情理,只好让你们尝试酷刑之苦了。”
“大人,我们没有犯错,如何招供?”年长公差心想,“我们两人的行动,绝对没有第三人知道,只要拒不招供,他们是没有办法从我们嘴里得知确切情况的。”
想到这里,他向年轻公差递一个眼神,年轻公差心知肚明,大声喊道:“大人,我们冤枉啊!自从陈家庄回来,我们哪里也没去,请大人明查。”
“放肆!你俩乃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田春秀向几名侍从挥一下手,“来呀!将这两个奴才掀翻在地,每人重打五十大棍。”
“属下遵令!”几名侍从将两名公差掀翻在地,有两名侍从拿过两根水火棍,挥棍便打。
只听“噼里啪啦”之声,每一棍下去,两名公差都要忍受巨大痛苦,揪心裂肺般的疼痛,使他俩龇牙咧嘴,脸上冒出豆粒大的汗珠。
大约打有三十棍左右,年轻公差实在忍受不了皮肉之苦,咧着嘴喊道:“大人,不要再打了,我招还不行吗?”
“停!先别动刑!让他俩招供。”田春秀向两名侍从挥一下手。
两名侍从只得停止敲打,站立一旁,撩起衣襟擦拭脸上汗水。与此同时,虎视眈眈盯着两名公差。而两名公差伏在地上,痛彻心扉,龇牙咧嘴,不时的发出啍声。
“啍!”田春秀嗤之以鼻,指着伏在地上痛苦不堪的两名公差,戏弄道,“啧啧啧,看你两人是何苦?早一点招供,也不会受皮肉之苦的。你俩不要有非分之想,快如实招来。”
“大人,只要您不杀我,我就招。”年轻公差乞求的目光望着田春秀。
“好,你讲吧!”田春秀脸沉似水,“但你不可有一句谎言,如有一句谎言,将你碎尸万段。”
年长公差呵斥道:“你这个没骨气的东西,先前是怎么说的?”
“老哥,那敲打之罪,不是人受的。今天已经败露,只有说出来,还可求一条生路。”年轻公差哭丧着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啊呸!早知道你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也不会与你合作的。”年长公差横眉立目,目光中能喷出火来。
“这......”年轻公差犹豫不决,一时难下主张。
田春秀见年老公差从中唆使,十分恼怒,猛拍一下惊堂木,断喝道:“你这个目无王法,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是活得不耐烦了。来呀!给这个老家伙掌嘴。”
“是!”一名侍从扑上来,左右开弓,噼噼啪啪,一阵猛打。时间不大,年长公差已被打得鼻青眼肿,嘴巴合拢不起来,连话都无法讲一句。侍从一边甩开膀子打、一边骂骂咧咧,“你这个祸害,卖主求荣,我打死你!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