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军就是性急,攻城略地,并非一刀一枪就能拿下的。()要奋力拼搏,付出沉重代价的。”张国纪扫视一眼众将,继续道,“本来,老夫与杨先锋从润州回来,与皇上作了一番磋商后,想直接去军营调兵遣将,明天一起登船过江,直扑润州北门,但考虑到他们还有一支水军,如果明目张胆启锚扬帆,船没到江心,润州水军就会前来拦截,如此惊动守城官兵,他们会在长江沿岸设下埋伏,没等我们靠岸,他们便会万箭齐发,将我们射杀在船上。如此,即使能攻上岸去,不知要赔上多少条身家性命呢?”
“看来,这条长江是我们进攻润州的最大障碍。”顾华平接过话茬说。
“啍!”小覇王何兴亮嗤之以鼻,“你是前怕狼,还是后怕虎?我们船队扬帆东进,航行大海攻打鹰游山都没有怕过,还怕这条长江吗?对岸那百十条船,一鼓作气,便能将它做掉,然后迅速登岸,量润州三四千人马,能抵挡得住我们两三万大军进攻呢?我认为他们是不堪一击的。”
“话可不能说大了,自古傲兵必败。”杨东旭接着说,“从我与太师去润州侦察情况看,人马虽然不多,但人人英勇,个个健壮,打起仗来虽然不能以一当十,但一打两还是绰绰有余的。尤其是宋安属下的十员将领,乃是从御林军中精选出来的,都有万夫不挡之勇,我们千万不能轻敌。”
张国纪补充道:“诸位,我提醒你们,在与敌交手时,不能硬碰硬,要抓住时机,以智取和武力相结合,来个双管齐下,灵活运用,方可胜敌一筹。至于如何运用决策,试战场上的局势变化而定。现在主要任务是吃掉敌人水军,才能确保江面上畅通,为我军掌控长江水道奠定基础。大家讨论一下,以何种计策以最小的代价,彻底瓦解敌船?”
众将闻言,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可谁也拿不出好的办法来。
正值这时,一名门卫跨进知府大堂,打个千:“报告皇上、太师,上午来过的润州两名公差,再次返回,说有重要情报。()”
众人听后,面面相觑,为之一振。朱由检抬一下手臂:“传朕的口谕,让两名公差进大堂晋见。”
“遵旨!”门卫应声而出。
须臾,两名公差迈进大堂,跪伏在文书案前,异口同声道:“我俩叩见皇上、太师,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啦!免礼平身!”朱由检抬一下手腕,冲身后侍卫做个手势,“给二位公差看坐。”
“遵旨!”侍卫应了一声,搬过两张木椅,放在文书案一侧,说,“公差请坐。”
两名公差从地上爬起来,移动几步,坐在椅子上。
张国纪打量两名公差片刻,问:“二位去而复返,有何事要汇报呀?”
“回太师话,我们得了新的情报,怕贻误军机,便去而复返。”年长公差将在润州北门外撞见侍从一事,及一同去水军军营的情况,详细叙述一遍。最后说,“小的不知此事是否符合你们攻城的需要?便匆匆赶来了。另外,还绘一张图纸,乃是润州水军军营内构建格局、以及码头旁停泊战船的防守情况。”
说着,从怀里掏出图纸,站起身,恭恭敬敬递给张国纪。
张国纪伸手接过图纸看了片刻,递给朱由检:“皇上,请您过目。”
朱由检接过图纸细看一遍,点了点头,显得十分满意的样子。然后抬起龙目,问两名公差:“请问二位,润州水军统领姓甚名谁?他的为人如何?”
“回皇上话,润州水军统领叫司马俊,为人耿直、刚正不阿,不慕权贵。传说他的水上功夫很好,使一对铜镋,江湖送他一个绰号,叫横江龙。”
“嗯,朕知道啦!”朱由检思忖一会,对两名公差道,“你俩暂时返回润州,继续卧底,收集情报;等朕的大军攻下润州后,你们就归队,朕会厚赏你们的。”
“谢主隆恩!”两名公差闻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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