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而施展不了武技,使得陈大侠夫妇惨遭江上蛟一伙的毒手。为此,你在送他们女儿过江后,回到县衙,对未能救下陈大侠夫妇,你愧疚不已。思前想后,毅然决定去陈家庄收敛陈大侠夫妇的遗体。可是,这一去,却是永别。你到了这里,却遭江上蛟一伙的伏击,死于非命。夫人,你就这样撇下我走了吗?让我一人留在世上好孤单、好寂寞哦......”
就在这时,只听埋伏在断壁残垣后的润州卫所指挥使宋安,大喊一声:“放箭!送他们与陈大侠夫妇和韩夫人相聚。”
话音刚落,埋伏在各个伏击点的将领,一起拉弓放箭。只听“嗖嗖嗖......”之声,周围的箭一起向院中射来。
“不好!有伏击!”吴同喊一声,挥舞着朴刀,拨击着飞来的乱箭。
陈玉香正哭天抹泪之际,只听拉弓之声,她急忙跃起身,挥舞着宝剑,但速度却慢了一点,肩头中了一箭,鲜血直流。她顾不得这些,挥剑拨击乱箭。
而刘锋却没有这么幸运。他是个文官,手无缚鸡之力,不要说使用兵器,就是防身的武器都没带。当吴同发喊时,他吓得站起身,想往院门外逃。可刚跑几步,身上已中了十多支箭。
就在这时,埋伏在断壁残垣后的指挥使宋安,向众将领挥一下手:“弟兄们上!将他们统统杀死,不留一个活口!”
说着,飞身跃到院子里,直奔刘锋而来。
“杀——!”其他将领也一跃而起,呐喊着飞跃到院子里。挥动兵器向刘锋、吴同、陈玉香扑过来。片刻,已将他们三人围在核心。
吴同、陈玉香手执兵器,将刘锋护在中间,以防他再遭伤害。刘锋忍着剧痛,抬眼扫视杀手一眼,认得是润州卫所人马,厉声道:“宋安,你们在润州防范,为什么要越俎代庖,到金陵辖区来?而且,私自调兵,违反朝廷律法,你该当何罪?”
“你这个叛贼,死到临头,还言之凿凿,巧言令色,真是可笑至及。”润州指挥使宋安反唇相讥,愤然驳斥,“你身为朝廷命官,为扬州知府,却不报效朝廷,而招降纳叛,与朝廷对抗,杀死朝廷命官。这样的叛臣,留下你,只能坑害更多人。本指挥得知情报,立即率众赶来追杀你们,也算替天行道,为朝廷除一祸害。”
“啍!左一句朝廷,右一句朝廷。不知你代表的哪个朝廷?”刘锋嗤之以鼻,追问道,“你们拥护的朝廷,是当今的皇上朱由检?还是阉党魏忠贤?”
润州指挥使宋安冷笑一声:“朱由检算什么东西?他反叛朝廷,九千岁到处下诏缉拿他,你和张国纪等一班乱臣贼子,却拥他为皇帝,这是罪上加罪。我代表九千岁除掉你们,也是为朝廷效一份力。”
“少废话!有种上来打一百回合。”吴同吹胡子瞪眼睛,持刀拉开架势,准备奋力一搏。
陈玉香趁刘锋与宋安说话之际,迅速拔掉肩头上的箭,随即掏出一只小瓷瓶,拔开瓶盖,将里面的金疮药粉倒些在伤口上,又用汗巾将伤口扎紧。
吴同的话音刚落,指挥使宋安举起狼牙棒,朝吴同的脑袋砸了下来,吴同举刀隔架。只听“当啷”一声,宋安的狼牙棒被叩飞一旁。接着,大刀李广胜挥刀砍过来,吴同举刀相迎。因他手中朴刀较短,明显处于劣势。
与此同时,双鞭将王勇辉、铁锤曹三通等将领一起扑向陈玉香和刘锋。陈玉香一边护卫刘锋,一边举剑迎架。双方交手几十回合,因陈玉香肩头受了箭伤,功力减了许多;再加上保护刘锋要分心,打斗中,身上有几处受了轻伤。而刘锋忍着身体的剧痛,为避刀剑,在陈玉香身后左右躲闪,但冷不防中,却被毒蝎子赵广林一个偷袭,一把消魂剑刺穿刘锋的后背,剑尖从他的胸口穿出。陈玉香见此,身体一个旋转,剑尖直刺毒蝎子赵广林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