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友轮追问。
“回寨主话话,就是从聚义厅出去的那两个人。”那名岗哨作出详细解释,“他们到寨门口首先点了几个门卫的穴道,然后来到高台前,行凶杀了守卫在那里的兵丁,又上了高台,割下江上蛟潘余的人头,到码头边,驾船而去。”
众人听后,无不大惊失se,后悔莫及。
“这两个恶人,我后悔刚才将他俩杀死,害得我众多儿郎丢掉了xing命。”大寨主汪友轮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明猜测,“他们一定是与江上蛟潘余是一伙的。他们派江上蛟来鹰游山卧底,里应外合,以此削弱我们的力量。”
“不,我不赞成三弟的话。”二寨主碧云霄立即否定,并提出自己的判断,“我认为江上蛟潘余与那两个小子,一定有不共戴天之仇。”
“何以见得?”五寨主孙希雨质疑问。
“诸位还记得那两个小子第一次登岛,向我们索要传国玉玺的情景吗?”二寨主碧云霄反问。
“怎么不记得,当时与我们交手时,那两小子见到江上蛟潘余时,拼命攻击,并要求大哥交出潘余,方肯罢休。”四寨主杨如月说。
“这就对了。”二寨主碧云霄果断作出结论,“如此则说明江上蛟潘余与那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现在割去他的人头,则是为了雪恨。”
“好啦!不管那两个小子与江上蛟潘余是同伙也好,仇家也罢。他们杀了我们众多儿郎,决不能让他俩活着回去。二弟,你迅速穿上宝衣,带上兵器追过去。估计他俩走不了多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大寨主汪友轮以命令的口气说。
“属下遵令!”二寨主碧云霄站起身,回寝室穿宝衣。
碧云霄走后,大寨主汪友轮站起身,扑通跪倒在几名老妖道面前,目光中流露出悲观、痛苦和祈求的神se。
几个老妖道见此,心中一惊。沙佗罗愕然问:“徒儿,你这是为什么?”
“师傅、各位师叔,弟子不才,不能行走水面,与敌交手。在下担心二弟难以对付那两个小子。弟子甚求师傅、师叔出手,捉回那两个小子,扒下他俩心肝,祭奠死者亡灵。”大寨主汪友轮可怜兮兮样子。
“哈哈哈......”沙佗罗仰脸一阵狂笑,“我以为什么了不起的事呢?小事一桩,看你焦成这个样子?你起来吧!这件事包在我们哥几个身上。你说一句,要活的还要死的?保证手到擒来。”
“要活的,弟子亲手挖出他俩的心肝。”大寨主汪友轮磕了三个头,爬将起来。
随即,沙佗罗也站起身,向摩乃多、乌鲁都、白林森、黄奇挥一下手:“各位道友,走,捉拿两个小贼,以解小徒心头之恨。”
几名老妖道站起身,随沙佗罗出离聚义厅。
且说陈玉香割下江上蛟潘余人头后,以喽啰的衣衫包裹起来,拎在手里,离开现场。到马头边,解开缆绳,登上小船,吴同拿起竹篙将船撑离了码头,接下来把住舵杆。陈玉香将人头放在甲板上,动手扯起帆篷,拴好绳索后,与吴同搭讪起来。
吴同手把着舵杆,偏过头望着鹰游山上的情景,惊讶道:“妹子,坏事了。”
陈玉香被搞得一头露水,问:“吴大哥,什么事让你如此惊讶?”
吴同一手指着眺望台:“妹子你看,眺望台上还有几个喽啰。这是我们一时疏忽,没将他们顺手牵羊做了。我们一举一动,他们一定看得很清楚;我们走后,他们会向寨主汇报的。我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众寨主和老妖道便会追上来的。”
“是啊!凭我们的力量,对付一两个寨主还行,要是与老妖道交手,一合也不支,便会死于非命的。”陈玉香也感到事态对自己十分不利。
吴同思忖一会:“要不,掉转船头,靠上码头,上岸将眺望台上几个喽啰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