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接着,喜笑颜开,拍手称快:“好啊!人不该死终有救,好人还是有好报的。谢天谢地!”
“不知几位王爷和家丁女眷的情况如何?”老渔夫收敛起笑容问。
“其他王爷和家丁,至今音信皆无,只有信王朱由检、及王府管家吴同、王爷的保镖陈玉香,还有齐思王朱由楫出现。如今齐思王朱由楫已在昆嵛山神清观出家为道,道号叫长生子。”郑天寿接着说下去,“信王爷流落到扬州后,本想与扬州知府刘锋合作,迅速扩大势力范围,为进攻京师而奠定基础。颇奈,遭到师爷和扬州卫所指挥使暗算,投进大牢内。而齐思王朱由楫奉师傅玉真子高欣扬之令,去扬州唆使扬州知府辅佐信王爷,结果,也被投进大牢。”
“真是脱离虎口,又遇狼群。”又有一名渔夫插嘴问,“郑头领,现在两位王爷还关在知府大牢里吗?”
“这件事说来话长。”郑天寿作出回答,“信王府的管家吴同和保镖陈玉香,在正阳门之战中,与王爷失散后,四处打听信王爷的下落,始终没得到信王爷的下落。此时,正值皇帝朱由校驾崩,他俩商议后,决定先去紫禁城盗取玉玺,为王爷登基送一份重礼。两人去京城走了一趟,终于如愿以偿,盗取玉玺后,一路南下,当他俩到海洲城住客栈时,玉玺被鹰游山二寨主窃走。他俩打听到鹰游山去处后,到了海边,却望洋兴叹,束手无策。后来,在高人帮助下,去鹰游山与几个寨主战了一场,结果是不了了之。于是,高人说王爷正在扬州城内,被jian人所害,关进知府大牢内,要他俩先去扬州救主,然后再出兵攻打鹰游山。”
“啊唷!这两个仆人对主子忠心耿耿,难能可贵啊!”老渔夫追问,“后来情况如何?”
小霸王何兴亮接过话题:“吴同、陈玉香赶到扬州后,因扬州卫所指挥使张乾坤施了法术;他俩不但没救出主子,还遭受一场捉弄,险些被活捉。幸亏有土地神引道,才使他俩脱离险境;并指点他俩去大云山搬兵救主。张太师得知情况后,出动两万人马,兵伐扬州城。杀了jian贼,救出二位王爷和扬州知府刘锋,并拥戴信王朱由检做了皇帝。为了夺回传国玉玺,我们奉旨到此,准备攻打鹰游山。”
“就凭你们几人也想攻打鹰游山?那是蚂蚁撼树,谈何容易?”一名中年渔夫一脸质疑之se。
黑面阎君王再武沉下脸,不悦道:“你们是门缝里看人——把人都看扁了;不是王某吹牛,我的一对铜锤,在万马大队中打他三天三夜,也不会累垮的。要是取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手到擒来。”
众渔民本来就对他的长相感到畏惧,又见他说话闷声闷气,如打雷一样,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顶撞。过了半晌,老渔夫壮着胆,目光移到郑天寿、何兴亮脸上,嗫嚅道:“几位头领,不是草民低贬你们的能耐,而是鹰游山上的几个寨主十分厉害。他们不但武功超群,大寨主汪有轮还会法术,其中的奥妙,人鬼莫测;就是千军万马着了他的道,也难以脱身。如果你们真有能力消灭鹰游山那班强盗,我们是求之不得的。自从他们占领鹰游山以来,不时对我们sao扰,有时所捕的鱼虾,被他们挪掠一空,也不敢吱牙,只有忍气吞声。我们早就希望官兵能剿灭那班强盗,使我们出入平安。可是你们的力量微不足道,想与鹰游山人马相抗衡,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黑面阎君王再武听老渔夫的意思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正要发脾气时,见白面狐郑天寿瞪着自己,yu言又止。只见白面狐郑天寿微微一笑,向众渔民抱了抱拳:“你们的建议,我们会虚心接受的。其实,攻打鹰游山并非我们几人,还有大队人马已经到来,现驻扎在离此二里多的山坳里。我们奉令来这里,想与你们做一笔交易......”
“做交易?”众渔民睁圆眼睛,目不转睛望着郑天寿他们。
一名年轻渔夫迫不及待问:“郑头领,我们以捕鱼为生,与你们行军打仗的人,是风牛马不相及的,怎么可能有交易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