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兵丁被刘锋的一番道理,说得心服口服,不再多言。其他兵丁虽然心存疑问,但又找不出理由反驳,只有顺水推舟,人云亦云。
这时,一名门卫进入知府大堂,打个千道:“报告知府大人,王爷他们从北门返回,正在门外等候。”
刘锋闻言,即忙站起身,向众人挥一下手:“走,都出去迎接。”
说着,离开文书案,向室外走去。
侍卫、公差和众兵丁随在他的身后。须臾间,已到知府衙门外。见两个王爷身后,齐刷刷站着几十匹战马,马背上驮着一个个威风凛凛的将领。慌得刘锋和众下属,一起跪倒在地,刘锋诚惶诚恐道:“臣刘锋叩见王爷和各位将领。”
朱由检、朱由楫、张国纪和众将领翻身下马。朱由检抬下手臂:“刘爱卿平身!”
“谢王爷!”刘锋从地上爬起来。
朱由检见公差、兵丁仍跪伏于地,说:“你们不必跪着,起来吧!”
“谢王爷开恩!”侍卫、公差和兵丁,异口同声,然后纷纷站起身。
信王朱由检见刘锋的目光在众将的脸上睃来扫去,知道他对众人都陌生,随即指着张国纪介绍道:“刘知府,本王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乃是太师张国纪。”
刘锋闻言,慌忙躬身施礼:“太师在上,扬州知府刘锋叩见您老人家。”
张国纪连忙伸手搀住他胳膊:“刘知府多礼了,老夫乃是一个罪臣,受如此礼节,愧不敢当啊!”
“太师言重了。”刘锋微笑着,“所谓罪名,都是阉党强加的。”
杨东旭帮腔道:“要说有罪,我们当中绝大多数都有罪。就连王爷在内,也遭到阉党迫害,过着流亡生活。”
张国纪叹息道:“是呀!阉党为了篡权夺位,所有政敌,都是他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将我们斩尽杀绝,他才能卸掉心病。”
“好啦!这些事以后再叙。”信王朱由检又将其他将领一一介绍给刘锋。<ww。ieng>
刘锋与他们寒暄一会,恭恭敬敬道:“王爷、太师,各位将领,进大堂一叙。”又吩咐众公差和兵丁,“我们商讨重要事情,你们在外候着。”
众公差和兵丁异口同声道:“属下遵令!”
刘锋赔着笑脸,与众人到衙门口,彼此谦让一番,才进入大堂。刘锋请朱由检、朱由楫、张国纪在文书案后就坐,其他将领分坐于大堂两侧。
刘锋坐在文书案左端,目光打量两位王爷一眼,对张国纪道:“太师,卑职有一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张国纪微微一笑:“这里没有阉党jian细,但讲无访。”
“好吧!那我就直说。”刘锋镇定一下激动情绪,“现在皇帝已驾崩,而阉党野心勃勃,跃跃yu试,想趁机篡夺皇位,我们得趁早立新君,诏令天下,使阉党的梦想化为泡影。”
“嗯,你的建议正合我意。”张国纪表示,“天不可一ri无ri,国不可一天无君。”
刘锋接过话茬:“可据卑职所知,宫中嫔妃和皇后娘娘,因客氏从中作祟,暗下堕胎药物,导致嫔妃和娘娘没能给皇上留下一男半女,如此没有太子接任皇位。按历代王朝的惯例,皇帝如果没有太子接位,可以由弟兄、侄子接位。自正阳门之战后,六个王爷走散,生死不明,现有信王爷和齐思王爷在此,应从两个王爷中挑选一位做皇帝,不知太师和各位将领意下如何?”
“好啊!这样能在阉党没宣布登基前,将皇帝确定下来,诏令天下,再发动全国民众,申讨阉党的罪恶,这样全国形势将会逆转。”张国纪对刘锋的建议,表示赞同,“当时,老夫兵伐扬州前,曾与娘娘磋商,准备在王爷中挑选一位做皇帝。”
刘锋听了张国纪表态,心中甚喜,问:“张太师、各位将领,你们看在两个王爷之中,谁能担当起治国安邦、造福万民的重任?”
没等众人开口,齐思王朱由楫道:“诸位,容在下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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