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再将玉玺重新包装一下,这样行走在江湖中少引人注目。”
时间不大,两人来到阿香寝室中,点亮了蝫蜡烛,先将两人的衣裳银两打成一个包裹,另外又留些散碎银子,作为途中零用。接下来,阿香解下肩头包着的玉玺,撕开一块被面,将玉玺包了几层,又撕下一块被面,包在外面。阿香道:“吴大哥,玉玺由你背着,它比我们的命重要,我作为你的随从,背其它行李。”
“不,你胆大心细,还是由你背上,我在身边保护更合适。”吴同望一眼阿香,提醒道,“香妹,女侠要你女扮男妆,怎么无动于衷?”
“呶呶呶!你不提醒,我倒忘记了。”阿香拍了拍脑门,“看来我暂时只能穿你的衣裳了。”
“你穿呀!”吴同将打好的包裹重新解开,取出自己的衣裳递给阿香。
阿香接过衣裳穿在身上,显得又长又肥,阿香甚感好笑,道:“这样的衣裳穿着能塞个孩子。”
经过一番打扮,阿香虽然不完全像男生,但也基本上改变了原有的模样。收拾妥当,两人出离寝室,转到后花园,向后院门走去。当他俩快到后院门时,两匹战马见主人到来,昂起头发出一声长鸣。他俩走上前来,拍了拍马背后,解开缰绳,牵到院门外,关上院门,翻身上马,并驾齐驱;到前门时,拍一下马后胯,沿着大街向承天门而来。
却说九门提督金良辅,自吴同、阿香去了紫禁城后,放心不下,匆匆来到衙门大堂,唤过两名心腹。两名心腹打个千道:“大人,有何吩咐?”
金良辅见大堂内没有其他下属,放下心来,道:“现在魏总管在乾清宫可能有大动作,你们今晚潜伏到乾清宫附近,观察里面动静,有情况汇报给我;以此掌握魏忠贤在乾清宫搞什么名堂?”
“小的遵令!”两名心腹应声而去。
随后,金良辅又对身旁的随从道:“你去兵营,将吴统领叫来。”
“是!”随从离开衙门大堂,去了兵营。
大约过去一炷香时间,统领吴其正骑马来到大堂院内,将马拴在拴马桩上。大步跨进大堂内,抱着拳问:“大人,您有何吩咐?”
“你先坐下来,慢慢跟你讲。”金良辅指着一旁椅子,示意吴其正坐下说话,吩咐随从,“上茶!”
吴其正在椅子上坐下,随从倒两杯茶,放一杯在金良辅面前的桌子上,另一杯放在吴其正身旁的桌子上,赔着笑脸道:“提督大人,吴统领,您用茶。”
“谢谢!”吴其正笑微微,点头回敬。转过脸问金良辅,“大人,有新任务吗?”
金良辅点点头:“前些天,魏总管将皇上灵堂设在乾清宫大殿内,让朝中大臣瞻仰,灵柩中是否有皇帝遗体,不得而知。但在棺椁前的小桌上一物,由黄绸包着,看上去是玉玺。我推断那一定是假的。”
“魏总管为何要这样做?”吴其正满腹狐疑问。
“很简单,这是魏党设下的局。”金良辅坦然道,“张太师、张皇后在午门斩首时,被神风刮走,不知去向。那些东林党后人,大多流落在江湖中。几个王爷你是知道的,正阳门一战,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些,对于魏党来说,乃是一块心病;不将他们一网打尽,决不会善罢甘休的。”
“魏总管是以假玉玺为诱饵,引几个王爷和江湖好汉前来夺玉玺,以此设伏诛杀他们?”吴其正恍然大悟。
“是的,只有铲除异己,魏党才能高枕无忧。”金良辅十分担心道,“万一众王爷和其他好汉中了他的计,大明王朝将要易主了。先前,信王府管家和王爷的保镖已经进了京,众王爷也有可能随后就到。我守正阳门,你守承天门,其见它城门也立即换防,派上我们人,如有王爷和各路好汉而来,一律放进放出,必要时加以保护。”
说着,将有关事项作了说明。
“属下明白,回去立即布置下去。”吴其正站起身,告辞而去。
布置完毕,九门提督金良辅也离开衙门大堂,去了正阳门值班岗房。与此同时,对值班的军校作了一番交代。天渐渐黑了下来,随从替他准备了晚餐,他简单的吃了点,便去正阳门查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