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伤着没有?敌人突然发难,让我们防不胜防啊!”
那个问:“大总管,这一班杀手,又是何方神圣?他们是不是原先那班人?”
“说不准他们就是原先那一班人,也许是原先那班人派两个来探一下军情的。”为了安定人心,魏忠贤劝道,“诸位也不必紧张,他们今夜不会再来的,各就各位,埋伏下来,以守为攻,反客为主。被击毙的双方尸体,暂时留着,明天再处理。”
正所谓军令如山倒。大内高手、众厂卫,在魏忠贤的命令下,按原来的埋伏地点,各就各位,守株待兔。
却说吴同、阿香退到太医院后,按原路返回到信王府后院墙外的胡同内。两匹马见主人回来,昂起头,打几个响鼻子。吴同、阿香走上前去,梳理着马的毛发。战马却转过头,以鼻子在主人身上碰着,以示亲切。
吴同梳理一会马的毛发,问阿香:“香妹,我们现在该何去何从?”
“进王府休息,明天晚上再行动。”阿香不假思索,来到院门前,掏出一把匕首,轻轻划开封条,随手拧开锁,推开院门,“走,进去吧!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说着,走过来解开马缰绳,进了院子里,吴同也解开马缰绳跟了进去。后院乃是王府的后花园,虽然已到了深秋季节,仍然有不少名贵花种开着鲜花,在夜风之下,传来阵阵芳香。
进了院门后,吴同随手将门阖上,上了闩,随即牵着马赶上阿香,问:“香妹,我们的马是牵到马厩里吗?”
阿香借着星光看一眼脚下,只见那些荒草长过了膝,随口道:“王府内很长时间没人居住,连草都长满了花园每一个角落。我看将马拴在花丛中,让它zi you啃食地上的荒草。这样有周边的树木和院墙遮挡,即使有阉党的爪牙到王府里搜查,马也不易被发觉。我们呢,去厢房里休息,养jing蓄锐,明天晚上再进皇宫寻找玉玺。”
“你说得也是,这些天来疲于奔命,实在累得够呛;这一次要痛痛快快睡一觉。”吴同说着,将马拴在一棵花枝上。接着,又将阿香的马拴好。
随后,将拴在马鞍上的弓箭、水袋、干粮取下,与阿香穿过花园,过了圆门,时间不大,已到阿香原来的闺房中。
为了安全起见,他俩没有找火种点蜡烛。凭着记忆,摸索到床前,见床上的被褥依然还在。他俩将手里提着的一些东西,放在床沿下,便和衣上了床。被褥因长时间没有曝晒,霉味甚浓。但总比在露天受风寒夜露侵袭好。
因过度疲惫,他俩上床后,时间不大,便进入了梦乡。
直到翌ri傍晌时分,他俩才睡醒,从粮袋里取出一些米,去厨房做饭,待填饱肚子后,准备晚上出动,不在笔下交代。
此书岔回,却说蓬莱岛向阳洞内,何仙姑正盘膝坐在碧云床上运气,忽然心血来chao,随即掐指一算,已知事情来龙去脉。随即问侍立一旁的紫霞童子:“童儿,你几个师姐在哪里练功啦?”
紫霞童子打个稽首:“回师傅话,九个师姐都在海边沙滩上练功呢。”
“你将她们叫回来,为师有话跟她们说。”何仙姑抬一下手臂。
“弟子遵令!”紫霞童子出离向阳洞,赶往海边沙滩。
时间不大,紫霞童子与九名公主,一路说说笑笑,来到向阳洞内,向何仙姑打个稽首,异口同声道:“师傅,您叫我们九姐妹有何差遣。”
何仙姑开门见山道:“你们还记得前一次大闹皇城之事吗?”
“怎么不记得?那些事情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呢。”大公主朱由英回答。
“嗯!”何仙姑默默地点点头,目光在九名公主的脸上扫视着,过了半晌才道,“自从你们闹了皇城后,阉党有了更大的举动。他们为了篡夺皇位,已到了丧心病狂地步。”
公主们见何仙姑气se不大对劲,推断京城一定出了大事。二公主朱由花迫不及待问:“难道皇长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