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上它赶路。皇宫内很多宫殿,够我们溜达一段时间的。”
吴同接过夜行衣,边往身上穿边道:“皇宫内戒备森严,我们从哪里进去比较安全?是从午门进去,还是从别的地方进去?”
“这个不烦你cao心,随我走就是了。”此时,阿香已经穿好衣裳,笑微微解释,“当初,阉党给王府派来宫女侍候王爷,那个叫小红的你还记得吗?”
“怎么不记得?王爷曾令我们在她行李中翻出一个小药瓶来。”吴同答道。
“这就对了。”阿香解释道,“为了弄清楚小红那药瓶中药的功效,当天下午,王爷让我陪他去太医院调查此案,有条道可以通向太医院,直达皇宫内。你随在我身后就是了。”
当下,他们穿好夜行衣,带上刀剑、暗器,离开王府后院门,左转右拐,沿途而去;跃墙翻院,飞檐走壁。不到半个时辰,已到太医院。此时,太医院内十分寂静,连守门的士卫都没有。他俩伏在太医院的屋脊上,观察一会,吴同问阿香:“我们是否直接去乾清宫?看金大人的话是虚是实?”
阿香点点头:“先去乾清宫试探一下,但不能急于出手,很有可能有其他人也与我们一个心态,我们在暗中静观其便。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该出手时也不能过早暴露自己。”
“好,我听你的,但会积极配合你行动。”吴同表示。
当下,两人活动轻功,直奔乾清宫而来。不到一炷香时间,已到乾清宫附近,伏在暗处向院内观察。只见乾清宫内灯火通明,透过灯光,他俩清晰看到一口大棺材停在乾清宫大殿正中。棺材头前点着一盏长明灯,长明灯前面的一张小方桌上,一块黄绸包着一个物体,与外面的视角相对寸,不管在院子里哪个方位,都能看清楚小方桌上的物体,真是独具匠心,费了一番心机。
吴同靠近阿香耳畔,低声道:“看来,金大人的推断是正确的。那桌上摆放的分明是假玉玺,以此为诱饵,捉拿他们的政敌,不知大殿内是否有埋伏?”
“一定有埋伏,不但大殿内有埋伏,就连院内和乾清宫大殿的屋脊上和各个死角,都潜伏杀手。”阿香推断道。
“从哪里看得出来?”吴同对阿香的说法感到怀疑。
阿香不假思索:“凭直觉、感观和江湖经验,乾清宫内蕴藏着杀机。好啦!我们伏在这里静观其变,等待好戏开锣呢。”
正值阿香和吴同议论之际,只见从大殿外侧面的院墙外窜进几条人影。当他们到院内时,在宫殿内she出的灯光照映下,只见他们都是清一se的夜行衣,清一se的戴着面具,手里提着朴刀。时间不大,见其中一个挥一下手臂,有两个蒙面人如猿猴一样敏捷,“噌”的一声,腾起身体,向大殿中窜去。那速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快。当两条黑影距离小方桌不到三尺,其中一名蒙面人已伸手取桌上的黄包裹。就在这时,只听“嗖嗖嗖”,一阵乱箭she向他俩;顷刻之间,他俩在半空中,身上已中了上百支箭,尸体轰然落地。
在室外的几名蒙面人,见此情景,显得非常焦急、烦躁和不安。原先那个蒙面人再一次挥一下手,又有两名蒙面人向大殿内扑去,他俩正跃到大殿中心地段,又是一阵“嗖嗖”之声,两人被乱箭she死。
两次失利,让外面的蒙面人更是手足无措。这时,那个为头的蒙面人将食指和拇指伸进嘴里,吹了一声口哨。口哨声刚停,从左右两侧的院墙外窜进四五十名蒙面汉,一手拿着盾牌,一手提着朴刀;那个为头的蒙面人指手画脚一阵,那些拿盾牌的蒙面汉,立即摆开阵势,以盾牌挡在周围,人居中间,并半蹲着身体,向乾清宫内缓缓前进;渐渐的,已到大殿内,继续向前行驶。就在他们到达大殿中心地段时,从大殿内的四周she来无数支利箭。箭头she到盾牌上,发出当当声,却伤不到盾牌下面的蒙面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