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得也是。”老马贩子点了点头,迟疑片刻道,“现在正处乱世之局,朱老爷有如此雄心壮志,令我等钦佩不已。如果朱老爷信得过,我等愿为朱老爷孝犬马之劳。”
朱登阳不解其意,问:“您的意思是?”
老马贩子兴致勃勃、恭恭敬敬说出自己心理话:“我等不才,但江湖道上也有许多朋友。只要我等向他们表白朱老爷的心愿,他们会互相串联,为老爷招贤纳士;有的甚至带上一支兵马,慕名来投。”
朱登阳听后,笑逐颜开:“如此这样,太好了。到时候,朱某决不吝啬,一定要重赏各位。”
老马贩子站起身,向朱登阳、朱福抱了抱拳:“朱老爷、朱管家,后会有期,我等告辞。”
朱登阳、朱福站起身,抱拳回敬:“后会有期。”
主仆及随从,一直相送到教军场上,才止步。<b风,笑容满面,进言道:“主人,马贩子虽然答应替我们招募兵勇,但不一定能成功。我们应作好两手准备,在附近州县张贴告示,让自愿投军者前来报名。”
朱登阳点头表示:“双管齐下,更能加大力度。张贴告示由你全权负责,我呢,还要抓紧cao练,选拔一批骨干,作为以后大军的指挥员。”
“好的,这样步步为营,一层一节,就是有几十万大军,也会井然有条,不至于混乱。”朱福对主子的策略,表示赞同。随即,挑选一些有文化的兵丁,随他进营房,书写告示。
其他兵丁在朱登阳带领下,继续cao练。
却说刘志选奉魏忠贤之令,去泗州府朱家庄私访。第二天早晨,刘志选打点好行装,带一名随从刘安,骑上两匹马,出离府宅,向正阳门而去。说来也巧,九门提督金良辅早朝后,带一名随从到正阳门前查看军校防守城门情况。恰在这时,刘志选与随从刘安来到正阳门前,与金良辅撞个正着。
九门提督金良辅偔然问:“刘大人,你连早朝都没上,这是往哪里去呀?”
“这......这......”刘志选语无伦次,回答不出所以然来。
金良辅见刘志选语无伦次,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判断他此次出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yin谋,便不冷不热道:“刘大人是拿金某当外人看了,外出有事,连一点消息也不外泄,简直不把金某放在眼里。”
“哪里!哪里!金大人也不必见怪,此事非同小可,九千岁有令,消息不能外泄,望金大人谅解刘某的苦衷。”刘志选搪塞道。
正值这时,一名大内高手骑马奔驰而来。在相隔正阳门前十多丈远,大内高手便高声道:“皇上驾崩啦!提督大人,九千岁有令!立即关闭九座城门,杜绝过往行人出入,违者格杀勿论。”
“下官遵令!”金良辅应了一声,向大内高手挥挥手,“请转告九千岁,金某坚决执行命令,立即关闭城门。”
“那好,小的回去向九千岁回话。”大内高手调转马头而去。
原来,朱由校被魏忠贤、客氏强行灌下一碗毒药后,按照药理特xing,能让人延续到七天后,才能毒发身亡。颇奈,朱由校因久病未癒,再加上王体乾被阉党残杀,他身边连一个端茶送饭的人都没有。几天来,汤水未进,再加上身体十分虚弱,遭到魏忠贤强行灌药,到第二天魏氏阉党上过早朝后,便撒手人寰。时值天启七年,即一六二七年农历八月二十二ri熹宗朱由校永远告别了人世。
此时,金良辅望一眼刘志选,冷笑一声道:“刘大人,皇上不幸驾崩,作为臣子,应遵守法度,个人的私事摆一步,留下来替皇上吊丧。”
金良辅的话,击中刘志选的腰害,使他没有回旋的余地;犹豫半晌道:“金大人,刘某此次出行并非私事,乃是公差。”
“既然是公差,应该摆在桌面上,何必遮遮掩掩?”金良辅越发想知道刘志选此次出行的真相,不失时机的追问,“既然同朝为官,又是公差,刘大人将事情隐瞒得严严实实,分明是瞧不起金某,拿金某当外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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