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
朱由校躺在床上,跟木头人一样;不管魏忠贤、客氏如何劝说,追问传国玉玺的下落,他仍然是一言不发。急得魏忠贤、客氏抓耳挠腮,捶胸顿足,也无济于世。客氏气得咒骂起来:“真是一头瘟猪,无药可救的猪。”
“算啦!跟这种人讲话,就是磨坊拉二胡,替牛弹琴。”魏忠贤向客氏递一个眼神,“我们回去!”
客氏会意,与魏忠贤转身出离敬事房。小安子、小乐子随在身后。时间不大,他们来到寝宫,两人进入客厅,两名小太监留在门外。
客氏开门见山道:“大总管,对于朱由校,就跟肉鳖一样,不可再留他了,免得夜长梦多。你呢,去太医院,随便买几味药来,我亲手煎熬,熬好后与你一起送到敬事房去。”
“如此做是否cao之过急呢?”魏忠贤质疑问。
“要是拖泥带水,对我们十分不利。只有快刀斩乱麻,才能稳定政局。”客氏语气十分坚定、果断。
“你分析得也有道理,你在此等着,本宫去太医院抓药。”魏忠贤出离客厅,来到门外。
小安子、小乐子齐声问:“大总管,您去哪里?我们要跟随吗?”
“本宫去太医院替皇上抓几味药来,看他病成那样子,怪可怜的。”魏忠贤摆了摆手,“你们就别跟班了,过一会就回来呢。”
说着,径自而去。
过了一炷香时间,魏忠贤从太医院提着一剂药回来,在路过院门口时,小安子、小乐子向魏忠贤点头哈腰,以表敬意。魏忠贤挥一下手,以作回敬。
片刻,魏忠贤进入客厅,客氏笑脸相迎,问:“大总管,开些什么药?”
“开几味伤风感冒药,你抓紧将药熬了,趁热让他喝下去。”魏忠贤将药包递给客氏问,“对了,你外加药让他喝下,是否立即就死?”
“不!”客氏摇摇头,“这种药乃是慢xing药,喝下后要七八天才毒发身亡,而且没有任何征兆;就是验尸也查不出其它异常现象。”
魏忠贤听后,松了一口气:“这样最好,不留一点痕迹,群臣也不会怀疑我们下毒,也就少担弑君的罪名;你抓紧熬药吧!”
“好的!”客氏应了一声,将药放进一只瓦罐中,加些水在罐子中,亲自动手熬药。那动作十分利落,魏忠贤观看着,暗自敬佩。
半个时辰后,客氏已经熬好药,药汁倒在一只青花瓷碗里,药渣仍然留在瓦罐里,以防世态突变,有人追查朱由校死因。接下来,她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瓷瓶,拔开瓶盖,将瓶中药粉全部倒在汤药中,随即用只筷子搅拌一会,对站在一旁观看的魏忠贤道:“大总管,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去敬事房侍候皇上!”
“嗯!”魏忠贤点点头,端起药碗,与客氏出离客厅,向敬事房而去。
此时,朱由校因受魏忠贤、客氏扼制,索要传国玉玺,窝了一肚子气。躺在床上,泪流不止。一幕幕往事,在他脑海里涌现:“直至现在,自己才后悔,当初不该宠信客氏和魏忠贤,让小人得势,忠良遭殃。世上后悔事好做,后悔药难买;酿成今天过错,乃是咎由应得,怨不了别人......”
正值朱由校浮想联翩之际,他又听到脚步声,偏过头向外望去,却见魏忠贤端着碗,客氏随在身后,但不明白他们是何用意?索xing又闭起眼,装睡着的样子。片刻,魏忠贤、客氏跨进室内,来到床前,见朱由校紧闭双眼,客氏问:“皇上,你睡着了吗?我们替你熬碗药,补补身子,使你身体尽快恢复起来。”
魏忠贤接过话茬:“是呀!只有身体好,才能理朝政呀,许多奏折都等你批阅呢?你如此下去,对得起列祖列宗创下的基业吗?”
朱由校两眼紧闭,一声不吭。客氏急得直跺脚:“你怎么不听劝呢?好心拿当驴肝肺。大总管,不必再等了,将药灌进他肚子里。”
正在这时,朱由校突然睁开眼,眼里冒出愤怒之火:“你们在药里下毒,朕不喝,快滚出去!啍,虚情假意,少在这里装善人。”
“是吗?”魏忠贤冷笑一声,“皇上,明明是补药,怎么会下毒呢?今天你不喝也容不得你。夫人,将他手脚按住,让本宫将药灌进他肚子里。”
客氏闻言,即忙爬上床,骑在朱由校身上,双手按住朱由校双臂。魏忠贤一手端碗,一手捏住朱由校嘴巴,强行将一碗汤药灌进朱由校肚里。起初,朱由校还拼命挣扎,过了一会,他连动一下四肢都没力气了。魏忠贤将药灌进他肚中,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