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口气,皇帝的宝座谁也不敢往上坐。”
“这好办,配点药,让他早点命归黄泉。”客氏又问,“第二条件是什么?”
“第二个条件,就是要有传国玉玺。”魏忠贤比划着,“做皇帝没有传国玉玺,跟草头王一样,是坐不长久的。一旦有外来势力,就容易被他人推翻。”
“原来传国玉玺这么重要呀?”客氏想了一会,“以前奴婢好像见玉玺,从他染病后再也没看到它,不知大总管看到没有?”
魏忠贤摇摇头:“本宫一直忙于朝政,没介意小皇帝身边玉玺。要是玉玺遗失,麻烦可大了。”
“能遗失哪去?在皇帝身边的人,只有王体乾,其他敬事房太监也很少接近朱由校。”客氏斟酌一会,“要想得到传国玉玺,只有打开朱由校和王体乾两人的突破口,其次再对敬事房其他太监进行排查,挖地三尺也要将玉玺找出来。对了,还有什么条件?”
“至于第三个条件,待时机成熟后,诏告天下,博得群臣朝拜,万民敬仰;随即改了国号,江山就彻底易了主。”魏忠贤道,“不过,前两项条件能顺利铺奠好,第三项条件就水到成渠,顺理成章了。”
客氏为之一振:“但愿三项条件都能顺利;登上皇帝宝座,为时不远了。”
“嗯!”魏忠贤想到皇帝宝座,心里洋洋得意,对客氏道,“走,我们一起去敬事房,向朱由校索要传国玉玺。”
这几天,熹宗朱由校由于与九名公主相见,心情格外舒畅,食茶,倒一杯递给朱由校:“皇上,晚膳想吃什么?您说出来,奴才去御膳房叫厨子做。”
朱由校接过茶杯,呷了口茶,轻轻将杯子放在茶几上,道:“你叫厨子熬碗红枣莲子香米粥即可。”
“好的,奴才立即去御膳房叫厨子做。”王体乾转身出了敬事房。
王体乾去御膳房后,魏忠贤和客氏来到敬事房院门前。几名太监迎上来,点头哈腰、赔着笑脸:“奴才叩见大总管,叩见夫人。”
“罢啦!”魏忠贤摆了摆手,问,“王班头在敬事房吗?”
一名太监回答:“回大总管话,王班头刚才出去,可能去御膳房替皇上做晚膳了。您要见皇上请便。”
“嗯!”魏忠贤点点头,与客氏跨进院内,径直来到敬事房门前,目光向室内望一眼,便跨了进去。
此时,朱由校喝过茶,正坐在榻上想着心事,忽见魏忠贤、客氏进来,心中一振,笑微微道:“魏爱卿、nai娘,多ri不见,一项可好?”
“好着呢!”魏忠贤不冷不热回答,也不下拜,自个儿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客氏打量朱由校片刻,以关切的口吻道:“皇上,这些天奴婢没来看您,脸se比前段时间好看多了。”
“托nai娘的口福,这些天朕心情好些,食yu大增,所以,体力、jing神都恢复了不少。”朱由校瞅着魏忠贤和客氏,试探道,“不知魏爱卿和nai娘到这里有何贵干?”
“是这样的。”魏忠贤毫不隐瞒道,“本宫因忙于公务,很少来敬事房探望您的龙体。今天因赶走了众妖女,难得静下心来休息半天;就来这里看望您,顺便问一下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朱由校心中一惊,目光在魏忠贤和客氏的脸上审视着,已知他们的丑恶心态和野心。随即问,“不知魏爱卿和nai娘,怎么突然间关心起传国玉玺来?”
客氏微微一笑道:“皇上,您龙体欠佳,玉玺放在您这里,我们不放心,一旦被歹人所劫,大明汇江山的根基将会动摇。所以呢,奴婢与大总管磋商一番,决定替皇上保管传国玉玺,避免落入歹人之手。”
“是吗?”朱由校再次审视着魏忠贤和客氏。
“是的。”魏忠贤重复着,“现在朝政不稳,盗贼四起,本宫实在放心不下传国玉玺,让本宫代管,将是万无一失。”
“就是,比如前两天一班妖女闯入敬事房,她们要是来个顺手牵羊,窃走传国玉玺,那会后悔莫及的。”客氏一副假慈悲的样子。
魏忠贤、客氏狼狈为jian,一唱一和,朱由校十分厌烦,心里想道:“自己病态严重,再加上外臣隔绝与自己传递消息,于其说被隔离,倒不如说被软禁。阉党在权倾朝野之后,篡夺皇位的野心已浮出了水面。朕决不能让他们yin谋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