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好的,谢谢!”军校道一声谢,掉转马头,拍一下马后跨,向客氏寝宫而去。时间不大,已到客氏寝宫院门前,翻身下马,将马缰绳栓在院门旁的栓马桩上,迈步走近院门。
在院门口,太监小安子和另一名小太监名叫小乐子,自从小顺子被信王朱由检灌下御酒毒发身亡后,魏忠贤觉得小安子一人尾随自己,显得太孤单;万一遇到险情,又要护驾、又要传送信息,一个人是力不从心的。最后魏忠贤在太监中选拔武功尚好、对主子忠心耿耿的太监小乐子,与小安子两人做自己的随从。天天跟班,不离左右;魏忠贤对他俩也特别关爱。
此时,那名军校来到院门口,向小安子、小乐子抱了抱拳:“二位公公,我乃是看守太庙的军校,有要事向大总管禀报,烦通报一声。”
小安子见那名军校汗流满面,知道事情紧急,不敢怠慢,对军校道:“军爷,你稍等片刻,我去通报大总管。”
说着,转身进了院子。
此时,魏忠贤正在客氏寝室里与客氏品茶谈话,忽见小安子闯进室内,两人不约而同望着他。魏忠贤开口问:“小安子,你冒冒实实闯进来,有事吗?”
小安子抱了抱拳:“回大总管话,看守太庙的一名军校在院门外,说有要事向您汇报。”。
“哦!”魏忠贤心中一惊,随即吩咐,“快请他进来说话。”
“是!”小安子应了一声,转身出离房间。
时间不大,小安子陪着军校来到客厅。军校向魏忠贤、客氏行了跪拜礼:“小的给大总管、客夫人请安!”
“起来吧!”魏忠贤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目光注视着军校的面部表情,随即抬一下手臂,“坐下说话。”
“谢大总管!”军校站起身,在魏忠贤和客氏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小安子走到条桌前,提过茶壶,先替魏忠贤身旁的茶几上的杯子添上茶,接下来又替客氏的杯子添满,最后才倒一杯茶,放在军校身旁的茶几上,微微一笑:“军爷,请用茶!”
“谢谢!”军校做个手势,抬眼瞅着魏忠贤。
此时,魏忠贤也抬眼打量着对方,问:“你是看守太庙的军校?”
“回大总管话,在下正是。”军校抱一下拳,“在下奉班头之令,来此汇报情况的。”
“什么情况,快讲!”魏忠贤迫不及待问。
“是这样的。”那名军校描述当时的情景,“午饭后过去半个多时辰,我们军校与几名公公在院门前闲聊,突然发现九名年轻貌美的姑娘,身背宝剑,挎着竹篮而来。当她们走到近前时,见竹篮里装着檀香和冥币......”
“她们是去太庙上香的?”魏忠贤截住军校的话问。
“是的。”军校继续道,“我们问她姓甚名谁,她们不但不予理采,反而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班头怕惹出事,不是她们的对手,就放她们进了太庙,并派小的骑马来内宫,向您汇报实情,由您裁决。”
魏忠贤听后,眉头不展,作思考状。客氏却接过话茬:“这班不明真相的女子,既然去太庙上香烧纸,一定是朱氏皇族的后人。难道她们是几个王府的?”
“有可能。”魏忠贤想了想,但立即作出否定,“以前,据眼线汇报,几个王府的女子,很少会武功的。而这班人都背一把宝剑,说明她们身手一定不凡。”
“王爷和不少家丁女眷下落不明,为报一箭之仇,她们会不惜一切时间习武的。”客氏提出自己的看法,“大总管,为了铲除后患,不管这班女子是什么来历?都应该出兵围剿。”
“嗯!夫人真是女中豪杰,想法与本宫不谋而合。”魏忠贤向客氏投去敬佩的目光,随即道,“小安子,取过文房四宝来。”
“是!”小安子紧走几步,从条桌上拿来笔墨纸砚,放在一张桌上,又铺下纸,随后动手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