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练家子!”工头赞叹一声。此人单脚靠后倾斜着站着,两只手分别还能提着一百来斤重的东西,底盘如此稳重,可见是一个练家子。
正说着,就见这汉子靠后的脚一使劲儿,大喊一声。在重心站稳的同时,就把东西和人一起甩到了陆地上。
“大柱叔!”苗宗才从地上跳下来,欢呼着跑过去。
“还叫叔呢,得叫岳父,哈哈!”靳大柱标准的大嗓门响彻在码头的个个角落。
“原来你们是翁婿啊!了不起,了不起,两个人都了不起!”
工头赞叹说。
码头上的工人们都像看大英雄一样看着靳大柱。
“岳父,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天津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来话长,在这儿说不合适,咱们回去再说。”
“好的好的!”苗宗才说,突然大叫一声,扑到箱子上,像摸着破碎的瓷器一样抚摸着那个箱子。
“怎么了?看你小子那脸色,死了老娘一样的丧气。”靳大柱看不下去。
苗宗才抱着箱子坐在地上,整个五官都像破抹布一样,皱皱巴巴的,哭丧一般说:“摔碎了里面的东西,我比死了老娘还难过呢!”
“胡说八道!”靳大柱忌讳得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说:“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在工头的讨好下,工人们帮忙把这些箱子给运回宗才买好的房子里。来不及听工头一连串的道歉,宗才把所有工人都锁在外面,只留自己和靳大柱两个人在房间内,赶紧用顾敏给他的钥匙打开箱子,检查仪器。
“还好,还好,从表面上看,没有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要是摔坏了这些东西,那可真是要我的老命了。”
“这是什么东西?我听那些那些洋鬼子说这箱子就是一个打铁疙瘩,是一个富户专门吃饱了撑着专门从美国定制,拿来镇宅的?”
“岳父什么时候会讲洋鬼子的话啦?”
“那有什么难?只要和他们大口喝两碗酒,大家手脚一比划,大致的还是能明白的。我还能说几句老毛子话,你要不要听听?”
“算啦算啦!洋鬼子的话有什么好听的。至于这箱子,我也不知道,是顾敏让我到这里接收的,让我用箱子里面的东西盖一个烧碱工厂。说是这里离天津远,对手们不容易得到消息。至于那些洋水手说的打铁疙瘩,可能是他们不知道瞎吹的吧。”
靳大柱弯下腰,摸了摸箱子上明显的划痕,显然这一路上,那些洋人水手肯定试过很多办法想要打开箱子,可是没有成功。再回想起上次他们全家落海,靠着顾敏那些箱子的浮力才能逃生的经历,靳大柱心头浮起了许多疑云,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岳父,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看到靳大柱神色发沉,宗才问。
“没什么。宗才啊,这些玩意儿你会用吗?”
“不--不会--”
“还不赶快学!”靳大柱又敲了他一个爆栗。
苗宗才:脑袋都要开花了,老婆快来救救我!(未完待续。)
ps: 昨天导师见面,不能不喝,最后喝醉了,就没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