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城实施夜禁,城门关闭,自然不能回去,这不要紧,百花楼提供足够的客房,虞进让人开了两间房,又让伙记把人扶了进去。
“好了,赏你的。”虞进给二个银豆子打赏给帮忙扶人的两个伙计。
百花楼是寻欢作乐的地方,那些下人车夫可没有那么好的待遇,都是停车在外面候着,而百花楼也会给他们提供一些茶水还有用作休息的大通铺,虞进一个人扶不动,就找了二个伙计帮忙。
“谢公子”那二个伙记拿到打赏后,眉开眼笑,然后一脸陪笑着告辞。
等二个伙计走后,房间只有人虞进一个人,看着床上那两个醉得像死猪的虞方和陈伟,虞进嘴露出一抹玩味的冷笑。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报仇的时候到了。
二个伙计走了,门外也没人,确认虞方和陈伟醉得像死猪,雷打都不醒后,虞进二话不,三下五除二就把二人的衣服脱个精光,费少了不少功夫把人剥光猪后,稍稍休息了一下,从桌面拿起一支二指粗的蜡烛找了一块布包着,一脸狞笑着在二人的“菊花”用力各捅了十几下,然后又从怀里拿出一包粉末混在酒中,给虞方和陈伟各灌了二口。
这包药末可不是什么醒酒药,而是叫金刚不倒仙,这是闺房秘药,男的吃了就会浑身燥热,有助增强闺房之乐,据这是西域密宗传出的秘方,那是前任荒唐时剩下的,效果还不错,正好派上用场。
一切布置妥当,虞进给二人盖上薄被,又把二人的衣衫塞在被窝里,作出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假象,想了想,又从袖中拿出一根蜡烛替换床边那根蜡烛后。
一切弄妥当后,虞进大声叫伙计送来毛巾,亲自给二人抹嘴。
坏事做完了,总得有人证,事后好把自己置身事外吧?
“虞公子,为什么给你朋友开了一间上房,而给自己开一间下房呢?”那伙计正好是刚才领了赏银的伙计之一,看到有些奇怪地问道。
“不瞒你,这里的房间太贵了,最近手头有些紧,能省一就一。”虞进苦笑着。
百花楼是三教九流汇聚的地方,消息最灵通,而虞进也曾经是百花楼的常客,那伙计对虞进的情况十分清楚,闻言陪笑着:“虞公子真是伏义。”
虞进这时也“抹”完了,把毛巾还给那伙计:“好了,我们走吧,别妨碍他们休息了。”
“虞公子,那蜡烛要不要吹熄?”临出门时,那伙计有些犹豫地。
“留着吧,我的这二位朋友喝了不少,半夜渴了找水喝,要是黑里黑漆的摔倒就不好了。”虞进随口道。
“是,是,还是虞公子想得周到。”那伙计闻言连忙恭维道,也就不再吹蜡烛了。
反正那蜡烛是东家的,又不是烧自己的,伙计也不心痛。
关上房门后,虞进回房休息,伙计也继续干活,这百花楼有可不是寻常的店铺,经常通宵营业的,做伙计自然得勤快,只是这伙计没注意,虞进走的时候,嘴边露出一丝玩弄的笑容。、
........
“风高物燥,心走火,当,当,当”
“当,当,当”
“风高物燥,心走火。”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三更的锣已经敲响,三更过后,百花楼也慢慢静了下来,那些来寻欢作乐的文人雅士、胭脂客大多饮饱喝足,住在城外又近路的自行离去,剩下的要么挑个粉头滚床单,要么就像虞进那样开间房休息。
很多人都进入了梦乡,可是赵三多却不能,因为今晚轮到他值夜。
那么多大的百花楼,总得让人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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