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谷奕才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滚了好远才停下来。萧钰彤站了起来,嘴角轻轻露出了一丝笑意,说道:“现在,心服口服了吧。”
谷奕才躺在地上,似乎根本没打算起来。他看着头顶的太阳,如同一个用尽全身力气的人一样慢慢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下睁开时,只听他叹息道:“没想到和你打了这么多次,却连一次都没赢过,真是悲哀。”
萧钰彤听后一笑,回答道:“你很优秀,不过你的运气不好,因为你在挑战一个比你还要优秀的人。”
谷奕才翻身坐了起来,对萧钰彤的话感到十分不屑:“比我还优秀?切,只会卖弄嘴皮子而已。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保证一定打败你。”
“那就等你下次再说吧。不过三年之后的那次上考,估计你也不会来。”萧钰彤边说边转身离去了。她忽然停了下来,背对着谷奕才说道:“一路顺风。”
谷奕才有点惊讶,他没想到萧钰彤居然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他站了起来,看着萧钰彤离去的背影,忽然说道:“哎,开学时那件事,我道歉。”萧钰彤明白谷奕才指的是教室里她第一次遇见谷奕才时谷奕才所说的那些话,却只是轻轻一笑,没有回答。
火族十分热闹,进出城市的人特别多。上考结束了,从各族来参加上考的人也络绎不绝进行着返程。纵观整个城市,人们谈论最多的并不是火族这次上考的内容,而是前两天主峰顶上举行的那场御剑比赛。看过那场比赛的人,没看过那场比赛的人,都在凭自己的印象滔滔不绝对谈论着自己对预言之子的印象,而周晓天和欧文的名字更是在火族内连接着传了好几天。
即墨黎文和谷从宾馆内走出来后,看着宾馆外热闹的情景,谷刚忽然感叹道:“火族,真的越来越强了。”他看向了即墨黎文,发现即墨黎文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于是说道:“黎文,从来没见过你笑,我在想,你这个人,究竟会不会笑。”
即墨黎文没有回答,也没有反驳,只是看着整个城市说道:“遇上高兴的事,当然也会笑,不过我的笑,一般是在心里。”
谷刚听后不由笑了。他看着城市,忽然说道:“唉,真是遗憾,到现在也没能和你真正打一场。”
“我们不是已经决出胜负了吗?”即墨黎文听后反问道。谷刚知道他指的是欧文和林雨萱代替他们比赛的事,不由摆了摆手,说道:“那哪算,两个孩子又不代表我们。我是真想知道,yin阳盾剑和你的幽冥,哪个更厉害一点。”
“有时间吧。”即墨黎文看着远处,眼中充满了不确实因素。谷刚知道他的有时间只是推托,可是没有说破,只是笑了一声,低头看向了脚下的台阶。台阶一级一级,看起来十分平坦,要下去很容易,可是要回来却很难。
正在这时,谷奕才站在一辆车旁,对谷刚挥手叫道:“大哥,该走了。”谷刚对他打了个招呼表示知道,再看向即墨黎文,问道:“不送送吗?”即墨黎文听后马上向前走了一步,看着他说道:“一路顺风。”
谷刚想起上次即墨黎文他们从yin阳族走时他和即墨黎文也有过这么一出,只是这次两人身份刚好相反,不由笑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下了台阶。刚走两步,他便停了下来,背对着即墨黎文说道:“黎文,你的御风和御幻确实不错,不过记着,你是个御剑者。”
即墨黎文自然明白谷刚是什么意思。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谷刚的车队离开,眼中忽然闪过了一丝伤感。
公园里,项南和钟赋阳正慢慢散着步。看着收拾行李准备返程的那些人,钟赋阳不由一笑,说道:“上考上考,一个上考,决定了多少人的命运,却又扼杀了多少人。”
项南听后同样一笑,他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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