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因扫了一眼李湛放在眼前的信封,笑道:“快拿开,别让铜臭味薰了我的香粉。涵因对云际说道:“我要去见哥哥。你去安排一下。”
云际点头,转身去了。不一会儿,霄云便出现在涵因面前。
涵因笑道:“听说一个消息,是廖文恺从前说的,今天李家长房老爷来说了一番话,我现在想起来廖文恺说的也许不是无稽之谈。”
霄云问道:“什么事。”
“跟长公主有关。”涵因说道。
“还是那笔钱么?”霄云上一次在长安调查那间宅子的事情虽然没有什么结果。但是也知道了这个秘密。
“只是怀疑,并不作准。”涵因把一张纸交给他,上面写了一个地址:“还像上次那样调查。”
霄云并没有追问涵因细节。越这样,他就越确信,涵因就是长公主的女儿,要不然,她不会知道这么多秘密,他只是拿了纸看了一眼便用内力将纸化作粉末,一转身又出去了。让涵因准备好的满口说辞和解释都落了空。
她望着夜空,似乎想要捕捉那道背影的痕迹,却只看到月亮悄悄掩上薄云的面纱。和霄云接触的时间越长,她的愧疚就与日俱增。霄云太渴望那份虚假的亲情。甚至明知道自己在利用他,还是去做,为的就是能多知道一些“母亲”的情况,还有照顾自己这个唯一的“血亲”。
李湛回来的时候,涵因还在窗边愣神。他紧走几步把窗子关上。摸摸涵因的脸和手。都是一片冰凉,把她搂进怀里。说道:“祈月伺候的越来越不精心了,怎么让你站在这里冻着。冻坏了可怎么办。”
涵因抬起头看看他,笑道:“别怪祈月,我让她跟沁雪给我打几根络子。”
“怎么了?”李湛把涵因扶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又叫祈月打热水进来,伺候涵因洗脚,主要是为她暖身子。
涵因笑笑:“其实没那么冷。[]”
祈月说道:“下次我们就坐在夫人身边打络子,好好看着你。”
涵因看着两个人,笑道:“下次不敢了。其实也是因为屋里有些热,想开窗子散散,一想事情就想住了。”
“夫人这些年身子壮了,就忘了小时候怎么日日生病,天天吃药的情形了。”祈月抱怨道。
涵因笑道:“倒是有些好了伤疤忘了疼。”
“您现在可不是一个人,我去端姜糖水。”祈月伺候完涵因洗脚,将水端了出去。
李湛扶涵因躺下,又把被子掖好,说道:“你呀,真真是不让人省心。”
“小的知错了,李大刺史。”涵因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脑袋,可怜巴巴的看着李湛。
李湛又拢了拢涵因的头发:“又想儿子闺女了?”
涵因笑道:“哪能不想呢。”
“我就知道。”李湛的手伸进被子,握住涵因的手。
过了一会儿,祈月端来姜汤,李湛便把她打发出去,亲自一勺一勺喂涵因喝。
涵因又问道:“那个陈县令人如何?”
“倒是蛮圆通的,也好说话,明天他会派县衙的人手过来帮忙,毕竟州府并不直接接触这些案件,倒是他们更有经验些。”李湛笑道。
“呵呵,你给他揽了这么一桩麻烦,他自然是乐不得呢。”涵因冷笑。
“李家的事情的确要谨慎处置,掌握好分寸才行,毕竟陇西李氏的根基在,我们也背靠大树好乘凉。”李湛说道。
“那你想怎么处置此事呢?”涵因问道:“毕竟事关冀学北学之争,这么多士子的眼睛都看着呢,你总得拿出一个交代。”
“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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