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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回来,逗逗两个孩子,心情很不错,笑问涵因道:“什么时候去做那寄名仪式?”
“下月初十就是吉日,就定了那一天,你可有空一起去?”涵因问道,却是拽着他的衣袖,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李湛笑道:“好,恰巧赶上休沐日,就陪夫人和孩子们去一趟。”
涵因满意的点点头,之后吩咐奶娘将两个孩子抱下去。
正色对李湛说道:“今天在慈恩寺碰上高煜了,让我给你带话,说他们正准备对柳相动手,只是不清楚他们会从哪出着手,叫柳相小心一些,莫着了道。”
“他倒是有心了。”李湛笑笑。
“是啊,他不想再被当成鸡肋了吧。”涵因一边说着,一边将头上的一笔寿字镶金白玉簪拆下来,散开头发。
李湛拿起阴刻玉兰纹犀角梳轻轻在她入丝缎般柔亮的发间滑动,笑道:“要是朝中事就像你这青丝一般顺滑就好了。”
“再顺滑也是三千烦恼丝,发丝有尽时,烦恼无绝期。”涵因笑道。
李湛好笑的拽拽她的头发:“怎么,去了一趟庙里就开始参禅了。”
“要能参透也好,可我遇上的净是些参不透的事。”涵因笑道,从妆台大铜镜中看着李湛。
“什么事情能让我家夫人参不透啊。”李湛搬过来一个绣墩。坐在涵因旁边,专心的给她梳头发。
“不过一些小事……”涵因想了想,又问道:“五夫人的兄弟王达是什么样的人?”
“是个能臣,政绩好,官声清正,青州原本多盗贼。他去了之后一边打击一边招抚,让盗贼向官府投降,把他们安置为民,又清查积案,为百姓伸冤。境内肃然。从前与他相交,便觉得此人是有大才的。”李湛毫不吝惜自己的夸赞。
“听说跟五弟同庚,也不过是二十五岁的年纪,就做了堂堂四品大员,也就比夫君差那么一点点。”涵因笑道。
“我可不如他,我二十几岁做的就是养老官,长公主不死还真是没有出头之日。说起来。王达的运气真是好的让人嫉妒,十五岁的时候以亲卫出身,没过两年派到青州做录事参军,前些年河北出流民那次,流民也到了青州,那青州刺史去城上安抚流民,忽然发了风眩,没两日竟去世了,朝中正乱,也来不及派人。青州司马恰巧回乡丁忧,青州为中州,不置别驾,长史缺额,没有上佐官员,于是就紧急任命他为长史,暂代刺史行事。没想到他安抚流民,赈济百姓,把流民之乱解了。后来,皇上立意提拔贤能,便让他做了刺史。一下子由从七品上的录事参军升到正四品下的刺史。这也是亘古未有的升官速度了。如今给事中虽然品级有降,但却是实实在在的能做事的官。”李湛感慨道,他做了跟王达一样的事,甚至其中还有人刻意捣乱,难度更大,结果也不过就是由司马升为刺史。最后还做了京兆尹这个让人头疼的职位。
“一个人的运势到了挡也挡不住,各人有各人的命,夫君做到问心无愧就好了,又何必妄自菲薄。”涵因一笑,度过了最开始知道真相的那段时期,她的心理也开始逐渐平静下来,回想起来只觉得有趣。
“夫人说的没错。”李湛搂住涵因笑道:“王通之前便是给事中,没想到皇上又找个姓王的任给事中。”
“皇上春秋鼎盛,不会那么早在寿王和泰王之间做出选择的。”涵因说道。
“好容易皇上任用了个贤臣,可惜却跟我们不是一路。”李湛冷笑:“他来了,柳相和薛尚书也觉得头疼了。听说此人寻人漏洞是最在行的,倒别叫他拿住什么把柄。”
“把柄人人都有,只是能不能挠在皇上的心坎上?”涵因想了想。
李湛微微皱了皱眉,沉吟片刻:“按说他刚到长安,先要站稳脚跟再说,不过么捣捣乱还是有可能的……他的父亲老定襄伯原本也是敬宗朝的吏部侍郎,显宗即位后就被贬出长安,做了定州刺史。连你舅舅靖国公都受过他的提拔,王达这些年升得如此之快,一方面他本人能力强,运气也好,另一方面也是你舅舅刻意为之啊。如今你舅舅被贬到巴蜀,王通又被免职,山东大族群龙无首,此时正需要这样一个人出来呢。”
“呃,等等,你说老定襄伯是哪一年被贬的?隆和年还是永宁年?”涵因忽的握住他的手。
“改元之前吧,从前父亲跟我说起这些往事的时候,还说显宗皇帝刚即位就贬斥老臣,让人寒心呢。只是不知道是几月份,具体的还要去吏部查查记录。”李湛说道:“这又怎么了?”
“也没什么,忽然想起来问一下。”涵因说道,有些事情她并不确定,因此并不想过早下结论,何况太原王氏不是一般的姻亲,老太太也因此高看五夫人一眼,她不想仅凭一些猜疑就下结论。
李湛也没太在意,说道:“你跟五弟妹倒是相处很好。”
“她总带着乾哥儿过来玩儿,我也不能拦着。”涵因将头发三卷五卷,完成一个随意的家常髻,从首饰匣子里抽出跟镂刻花鸟素银簪子,将发髻固定好,对着镜子照照,又递给李湛一只小镜子,让他从后面照,一边说道:“她好像教子很严格,那天乾哥儿一个人悄悄藏到咱们院子里头来了,正被兰儿发现了,我问他缘故,是原来没写完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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