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什什略作思忖,急道:“族长就是我父亲,通知此事的任务倒不如让我去做,那样可能好一些。”
“不行。”我立刻阻止道:“柳婆婆之死乃事关重大,你的话不一定能说服你的父亲,况且你眼下也是多事之秋,在寨子里根本就沒有一点话语权,最合适说出此事的,只有蓝草儿,她是柳婆婆的弟子,虽然人微言轻,但她的一句话,足以令寨子里的族长信服,也只有让她去说服族长,才能将此事妥善的隐瞒下來。”
蓝草儿重重点头:“先生的吩咐草儿记住了,我现在就去找族长说此事,不过……我担心我法控制局面。”
我安慰道:“你只管尽力做就是了,所谓尽人事听天命,现在也只能这样,待会儿族长若是跟着來,我们就在柳婆婆的住处会合,去吧……”
“嗯。”
目送着蓝草儿离开,我回头再次看了一眼骨婆子的尸体,即刻将罗什什拉出房门,问道:“现在你可以将方寨沟的情况说一说了。”
罗什什抓了抓后脑勺,随即道……
原本方寨沟与乌芒沟是非常友好的两个苗寨,最早是双方的族长,也就是现如今族人的祖先,两个祖先一起去山里打猎,结果在山里迷了路,方寨沟的祖先不小心掉进了山洞里,差点被里面的野兽给分吃了,乌芒沟的祖先奋不顾身将方寨沟的祖先救了出來,但很,二人又被一群野狼围困,精疲力尽的二人选择了跳崖,大难不死的二人,被白水河给救了,
在河岸边,二人昏迷了足足三天两夜,最先醒來的是方寨沟的祖先,为了守护好仍旧昏迷的乌芒沟祖先,他愣是寸步不离,直到第二天乌芒沟的祖先醒來,当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回到寨子里,便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两位祖先的儿女不久后结成了婚事,从此两个寨子亲如一个寨子,赶到跳花的时间,两个寨子便聚集在一起,男女老少前往参加,青年男女各背包袱,至花场附近打开换盛装,男子带上芦笙、短笛、弦琴,女子则佩戴花背彩,各种银饰,
跳花时男子口吹芦笙绕花树跳舞,女子伫立远视,或吹口琴,或细声曼唱,男女极乐,至晚方散,跳花是苗族里的习俗,预祝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几十年后,两个祖先去世,他们在临死前,分别要求将双方安葬在两个寨子的边界附近,以示友好之谊万年不变,但仅仅过了几十年,两个寨子的关系就陡然发生变化,
传说是方寨沟的祭师(即神婆告知任的族长,将祖先的坟迁葬在别处,结果在迁葬的时候,不小心将乌芒沟的祖先棺木凿破了,乌芒沟的祭师便要求方寨沟的祭师为其做一场祭奠活动,以告慰祖先的亡灵,但方寨沟的祭师断然拒绝,这也就引起了两个寨子恩怨的根源所在……
时隔多年,乌芒沟与方寨沟的恩怨越积越深,直至今时今日法改观,其实说到底,真正在较劲儿的,是寨子里的祭师,
听到此处,我想了想,道:“那你可识得方寨沟的罗也婆。”
罗什什沒有犹豫,直接点头:“嗯,她就是现如今方寨沟的祭师,不过我从未见过她,她平时要比柳婆婆还神秘,见过她的真容的,多数是寨子里的老一辈人,大哥,如果肯让罗也婆说句话,那么两个寨子的恩怨解决起來也就容易多了。”
我苦笑一声,道:“我哪有那能耐,眼下我也是沒有什么头绪,还是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天还沒亮,我们便急匆匆赶往柳婆婆的住处,现在证实了柳婆婆的一部分话,我必须面对现实,可真正面对后,我才发现现实只会让人加迷茫,
在临近柳婆婆的小院前,我透过四周的花花草草眺望一眼漆黑一片的小院子,很,我的视线紧紧停留在院子门前的一片折损的花草上面,这条路至始至终都未有人敢涉足一步,原因他,表面看似普通的花草,其实里面豢养了不下数十种毒虫,一般人是碰都不敢碰一下,别说从上面行走,但那些花草明显被人破坏过,情况有些不对,
罗什什刚欲走上前,被我及时拽住,道:“你先找个地儿藏起來,一旦蓝草儿与族长赶來,未见到我出來,千万不能让他们走进去。”
“为什么,。”
我沒空为罗什什解释,随口抛了句:“有人闯进去了,來者不善,我先进去探查一番,切记我的话。”
说完,我身影一晃,脚下荡起了清风步,如今这清风步已经达到精纯的地步,倘若李正弗道长在此,不知能否与他一较高下……眨眼便來到小院的大门前,我伸手推门,却见大门微微错开一条缝隙,记得那会儿走的时候,蓝草儿明明是上锁的,可现在为什么会……
现在凭空出现个神秘人,不但声息的害死了骨婆子,还让柳婆婆命归九幽,有如...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