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侵入体内。”
我连忙照做,但我不解的问道:“张真人,紫荆花的香味怎么会有**的能力呢。”
张真人像看白痴似的瞪了我一眼:“你都会动脑子,人家就不会啊,紫荆花只是掩饰,**的是曼陀罗花粉,臭小子,一到关键时刻就不开窍了。”
很,我们顺着通道走了一段路,竟然又回到了原地,我和张真人皆是一惊,这条通道明明是单向的,根本沒有另外的第二条,要说我们走错那是不可能的,张真人沒有说话,紧接着又走了一圈,这一回,我们再次回到原地,张真人闷哼一声:“得,终究还是中招了……”
原以为张真人会想法子破解眼下的难題,哪知他掏出旱烟杆子晃晃悠悠地装起了烟丝,然后点燃,蹲坐在一角,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
“莫不是我们遇到了鬼打墙。”我四下看了一眼,然后看向张真人:“张真人,您老倒是说句话,这一关关的要走多久才是个头儿啊。”
张真人抽着旱烟,不时皱了皱眉,像是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冷不丁蹦了一句话出來:“我们入瓮了……”
“入瓮。”
我抓了抓后脑勺:“什么是入瓮。”
张真人敲了敲旱烟杆子,轻叹一声收了起來,道:“早知道这般难对付,我们就不该进这个山洞,好家伙,为了这点钱眼看着要把我这条老命搭进去啊……唉,我早该看出來,此地是专门为我们准备的,这一关关,可不就是想留住我们么。”
我吃惊地张大嘴巴:“张真人,你……你说什么,什么叫专门为我们准备的,你此话是什么意思,是谁,是谁专门为了对付我们而布置这些机关奇阵,。”
张真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并未回答我的问題,而是话锋一转:“你不是想知道此地是不是鬼打墙么,其实答案就在你我身边,你仔细看看两侧的石壁就知道了。”
我扬起将邪剑,缓缓点向身前的石壁,只听“呼。”的一道冷风刮过,眼前的石壁竟然诡异地消失踪,而张真人身侧的石壁也不见了踪影,眼下摆着的,竟是一个偌大的洞穴,
这是很像是一个墓穴,但看中间凸起的高台,以及上面摆放的法坛,这里……又像是一个奇怪的祭台,
祭台后面,是一个圆形的黑色图案,仔细一看,原來是一个棺材头,这个棺材是直上直下竖着葬的,再看四周……我顿时惊住了,那,那一根根金光耀眼的紫金柱子,却是将整个洞穴包围在其中,而我和张真人此刻,正站在入口处的石阶上,
张真人只看了一眼四周,顿时咧嘴一笑:“金梁托珠穴,上有水气润珠,下有地脉养穴,若是祖先葬在此处,后世子孙必然是左右逢源,大富大贵啊。”
我咂了咂嘴:“可惜那上面哪里还有珠啊,都变成祭台了……”
“是啊。”张真人遗憾地叹了一声:“本是一处上好的风水穴位,却是被歹人偷龙转凤,将风水穴位变成了一个邪恶魔窟。”
我怔了怔,道:“张真人,倘若是此风水穴位被破,那么身居此穴的后人当会怎样。”
张真人沒有丝毫犹豫,冷冷道:“金梁托珠,荣者富贵有余,名扬天下,损者……家风巨变,门户绝嗣,且声名扫地,遭世人唾骂……初七,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指了指那个棺材头道:“你有沒有觉得,这些情况,已经在葛春生的身上全部发生了。”
张真人眉头一皱,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却沒有应承半句,
四下里找了一圈,却是沒有任何通道出口可以出去,我着急地四处打转,但见张真人却是不慌不忙地走上祭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祭台上的一切,我走上前,不由得问道:“张真人,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张真人的脸色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死灰色,他双眼紧紧盯着法坛前的三个倒扣大白碗,我也奇怪,沒有供奉也就罢了,为什么还弄几个大空碗还倒扣在上面呢,这算是哪门子祭祀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