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也要跟去,但这次我沒让他去,或许这几天带着他遍地找坟头就是个错误,很多事不该他经历,是我太轻率了,这次让李大东与马顺宏同行则不同,李大东满身邪气,生怕沒事可干似的,而马顺宏则老实稳重,毕竟年龄大一些,经历较多,遇事不会像庆那样容易乱了分寸,前面是不确定的寻找,这次却是实打实的去追踪旱魃鬼,如果有什么突发状况,至少不会像前天晚上那样乱作一团了,
营生的妻子步追上來塞给我一些吃食和水,我感激地点了点头,直接带在身上,这个时候也须客气什么,因为我实在太饿了,若非看到这些吃食,竟忘记了肚子还饿着呢,
李大东率先走在前面,一路上他的话并不多,也可以说自打他走出來后,就未再说过什么话,倒是马顺宏不时的问长问短,似乎对于我们几天來的经历甚是好奇,当然,有老羊在,他自然能听到一段真真假假的灵异怪闻,
我走两步,來到李大东身旁问道:“搬走的那几十家子,这么许久可有回村子看看的吗。”
李大东沉默片刻,淡淡道:“沒有,村子里都那样了,他们回去也沒什么意思。”
我微微错愕地看向李大东,想不通他的情绪变化怎会如此之,从当初的率领村民意欲扒营生的坟地,到带着人冲进营生家打旱魃,似乎前前后后,他都是在仇视的状态下进行的,村民们都对旱魃又恨又怕,恨它造成了羊驼村三年大旱,怕,,,怕它真的出现在村民眼前,伤害到人,
可恨归恨,怕归怕,打旱魃除妖邪沒错,李大东的举止却有些过激了,而且是严重过激,此时此刻,他又表现得出奇的冷静,真是让人有些看不透,但我相信,不久后我一定会知道的,
很,我们赶到了几天前曾寻找过的麒麟沟,据马顺宏所说,要前往那个泉眼所在,必须穿过麒麟沟,再向西南方向行三里多地便可到达,那里是一个巨大的山坳子,村子里搬过去的几十家都是住在山坳子里面,
眼下必须先穿过麒麟沟才行,要么就得绕行山路,那样至少要多走五六里路程,为了节省时间,也为了尽赶到目的地,我们只得走最的捷径,
如此,我们就要穿过原先所走过的山路,山路很难走,也可以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山路,只是沿着斜坡穿行罢了,原以为在这样的环境下,应该由我和老羊打前走,谁知李大东一马当先走在前面,而且走得气定神闲,似乎对于脚下的坎坷本就不在乎似的,
我悄悄向老羊问道:“李大东家里还有什么人。”
老羊闷声不吭地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李大东,随之沉声道:“东子呀,他家里就他一个人了,现在都三十出头了吧,还是光棍一条呢。”
所谓的东子,自然就是指李大东了吧,
“哦。”我诧异地顿了顿,似笑非笑地打趣道:“羊驼村的光棍有很多吗。”
老羊随意地回道:“嘿嘿,那倒是,不过东子略有不同,他打小原本是有个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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