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带着几分嘲弄地看了他一眼,仿佛他的鼻子上开着一朵狗尾巴花——好吧,当时这位地中海司长就是这种感觉,很屈辱,夏洛好像上帝在俯视众生一般。
只见夏洛苦笑了一下,道:“是啊。我有时候都服不了我自己。但是,按照理论可以推导出来,英镑必然跌!这么吧——”夏洛脸上浮现出弱智而兴奋的表情:“昨天晚上,我做梦,他妈的,英镑就跌了,哗哗地——我醒来的时候,正梦见自己拿个盆正拿着一盆儿,接着从天上掉下的美元。我做梦一向是很准的哦——”
夏洛这两句的猥琐的话,让那位地中海司长脸涨得通红,甚至,连头上那片油亮的地中海都微微泛着红光了,娇艳之极。他简直又怒又惊,而夏洛那弱智的言论让他都不知道什么好了。
杨景初却在为夏洛着急,心道,你怎么有话不好好呢?你看把其他股东吓唬的,要是他们撤资就不好了。不过,等到他在1994年,接触到加州伯克林大学的乔治·阿克洛夫(geeakerlof)和罗墨(paulromer)199年所提出的所有者掠夺的一般模型,那篇论文中,在阿克洛夫和罗墨看来,不谨慎(即投资于风险过大的项目)并非破产主因,因为许多投资是在明知项目不可行的情况下作出的,真正的原因是所有者通过破产而掠夺本企业资产。
这到那个时候,他才明白夏洛今天这古怪的表现,刚刚获得金融学博士的杨景初不禁拍案叫绝,心中赞叹不已,这两位因为此文而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专家自以为高明的发现,却早已经在几年前,在一个发展中国家,被一个孩子利用过了。
而黄卓胡舒文他们一口水好悬没喷出来,妈的,夏洛你也太狡猾了,这不是故意吓唬其他中股东么?
果然,地中海司长差憋成了内伤,最后终于一拍桌子,怒道:“荒唐!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不仅仅是疯子,脑子恐怕还有问题!”
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他的愤怒,要是你有股份的公司所在的董事长也是靠做梦来做投资决策的话,估计你比他还生气。
夏洛脸皮很厚,丝毫不为所动,对着地中海司长一阵贱贱的微笑。哥就是为了气你的!
此前,在地中海司长这些股东的心中,夏洛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不过,现在,他们怎么也不会认为夏洛是一个金融天才了。甚至,他们想到,夏洛弄这一切本来就是一场骗局,毕竟,盈利五十三亿,但是谁也没有见到什么真金白银啊。
“你——你——一个屁孩,竟然要对决苏格兰银行!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地中海司长指着夏洛怒道。简直是哭笑不得,又气又急,愤怒至极。“我坚决不同意你这个战略。”
“对!我们不同意!”其他几个中股东也终于发话了。
“这些钱都来之不易!都是我们家里三代人贪污受贿才搞了这么一钱,是命根子啊!”
“再了,要真是有5亿,我们还有必要再冒这个风险么?按我百分之五的比例,我现在有两个多亿啊,一辈子也花不完啊,我知足了!”
“五十三亿?真有这个数么?你们谁见过?我是没见过,我怀疑,这里面有问题!”这位股东通过夏洛的智商推断出这厮智商可能有问题。
“贪心不足蛇吞象啊——”
这几个以地中海司长为首的股东交头接耳起来,不停的聒噪,吐沫横飞地抨击着夏洛的刚才的战略。
“大家请安静一下。”夏洛冷冽的目光扫过众人。
这些乌鸦都迅速闭上了嘴,不知道为何,看见夏洛的目光就有一种很阴森可怕的感觉。
那是一种习惯了杀伐决断的上位者惯有的气质。
“我需要提醒的是——”夏洛很放松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俯视着这些智商和地位都不怎么高的中股东。施施然地道:“我是绝对控制性的股东,我的意见,你们是没办法反对的。”
这一句话如同一堆棍棒一样夹头夹脑地打在这些股东上,让他们谁也不出一句话来。
地中海司长脸憋得通红,他很想发作,可是,又找不到发作的理由。
“我们退股!”地中海司长怒道。
“请注意你的措辞。”夏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是你,还是你们?我想你并不能代表他们吧?”
地中海司长也对峙似的看着夏洛,并没有畏惧,冷冷地道:“我是肯定是退的,现在这个情况,我想就是傻子也不会跟着你去死?前面明显是火坑,你自己去挑,难道还要拉着大家一起往里跳?”
显然,这位司长已经对夏洛的智商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你个傻逼!”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