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纯眼泪屈辱的滴落下来,但是那种莫名其妙的快乐,在她心中仿佛响过了一片惊雷——这位林姐从出生那天起就活在蜜罐里,锦衣玉食,生活那是如同花团锦簇,烈火烹油,但是她却有一个怪癖,只爱女色,不喜男色。
这固然有先天因素,但是也和她的生活环境和阅历也有一定的关系。
此前若有男子近他身旁,她都退避三舍,若那男子要没有眼色,还步步紧逼的话,等待他的就是血光之灾了。
她在大学读书的时候,曾经有一位家里是个厅级干部的子想和她亲近,递情书,请吃饭,弹吉他,写酸曲,这天晚上约她出去吃饭,不动神色地让林安纯多喝几杯,他还以为林安纯喝多了,不知林安纯酒量甚豪,放倒一两个能喝一斤半老白干壮汉不成问题。
他把林安纯挟到酒店,就想动那男女之事,不料,林安纯“突然”惊醒,三下五除二地把阔少制服,用毛巾捆住他的手脚,拿出一支剪刀生生地把这阔少的雀儿剪掉了。
阔少老父亲自然不服气,哪受过这种冤屈,这等于断子绝孙啊,就想提起刑事诉讼。
待中间人传过话来,阔少的父亲一听是林家三姐,恨不得回过头扇自己儿子几耳光,林家人是你能惹得?你这不是把你老子架在火上烤么?
阔少家人只好自认倒霉,这事情也只好不了了之。这件事当时在80年代末只有少数高层人士知道,在权贵阶层也是传为“美谈”,所以这位林家三姐,年方二十了,却再也找不到男朋友了。
林安纯平时最讨厌男人对自己动手动脚,可是今天不知道,也许是刚刚鞭打的快感还没消退,此时夏洛那贪婪的舌头突然临身,她竟然感觉到此前从来没有感觉过到的一种快感——那是一种快乐。
她感觉自己被重视着,被爱着,被抚摸着,被探究着。
之前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别的男人见到她都是毕恭毕敬,要是谁对自己不敬,早已经被保镖弄死弄残弄死了。
她在她的生活圈子中,委实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平时谁也不敢有一忤逆,更别提如此不敬与亵渎。
在夏洛的蹂躏和把玩之下,林安纯再也没有她在按摩的时候被夏洛玩弄时的不快与厌恶,而是一种臣服后的快感,贴在地方匍匐仰望的快感。
或许,人天生都有一种被奴役被领导被蹂躏的心理,发现此种规律,并能灵活贴切运用者,进则是权臣枭雄,退则是名优名伶,总之,绝非常人。
夏洛一听她的声音,就知道她是何种感受,他的经验何其丰富。心中一阵激动,身体也起了反应。
不过,这女人不会有病啊?瞧着实在是个荡妇!
但是情火难耐,还是做作一团,同时又拍了几张照片。
做完之后,林安纯脸上显出一丝迷茫,躺在那里,没有哭泣,也没有什么狠话,仿佛丢了魂魄一般。
夏洛拿着照片,在她眼前晃了一晃,道:“林安纯,我告诉你,你的把柄可是在我手里呢!以后你要敢对我下手,不仅仅是你哦,哪怕是你们林家对我动手,我的人也会毫不犹豫地把这些照片公布出去!到时候,就让全国人民看看你的骚样!彻底地撕开你们这些作威作福不知天高地厚的权贵们的画皮,看看那美丽的表象后面是多么丑陋的一副画面!”
林安纯眼睛呆呆的,好像没看见一般,夏洛啪地给了一个耳光,林安纯这才将目光转向他,一双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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