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奇谋片刻震惊之后,恢复了他华夏首富的风度,如伟人一般,叉着腰站立,让人觉得凛然而不可侵犯,这就是气场,上位者的气场。
不过,在夏洛看来,切,大鳄在我眼里也是蜥蜴!巨龙在我眼里也是蚯蚓!五岭逶迤腾巨浪,乌蒙磅礴走泥丸啊!
重生回来,尤其是慢慢上位以后,夏洛就慢慢具有了一副龙眼,那就是看啥啥都。
眼前的钟奇谋在他看来,额——,怎么那么二?尼玛,都什么年代了,还装伟人!靠,你是在玩行为艺术么?
钟奇谋玩味地甚至有欣赏地审视着魏金和夏洛,心想,这个学生有意思,挺生猛啊!道:“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魏金了头。
钟奇谋问道:“学什么专业的?大几了?叫什么名字?”
魏金有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答道:“金融学。今年毕业。我叫魏金。”
他朝李鸣教授鞠了一躬,道:“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可以走了吧?”
魏金实在不想听这个大老粗这里瞎白话。
“魏金?”李鸣愣了一下,皱眉思索,“发表在《journaloffinancialeconomics》的那篇《竞争性股票交易量的一个模型》是你写的么?”
魏金不动声色地了头,道:“嗯,是我写的!”
“啊!天啊!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写的。”李鸣一脸兴奋,高兴得像个得了红花的孩子一般,笑得很开心,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握住金融学院的王院长的手,激动地结结巴巴地道。“老王,这可……这可是……是我们学校第一篇发表在《journaloffinancialeconomics》的论文啊!我前几天看到以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是编辑搞错了!我们取得了零的突破啊!而且……而且,竟然还是一个在校学生写的!你想想,这不值得我们骄傲么!?”
接着,他走到魏金面前,紧紧地握住魏金的双手,用力地摇了几下,道:“好孩子!好孩子!真争气啊!前几天香港中文大学的金融学教授刘遵义过来我门学校访问,还嘲笑我们没有文章发表在国际性学术论文期刊上!这回,哼哼,我可要让老刘好好看看,看看他们学校的学生和老师写得出这么高水平的论文不!”
金融学院的王院长不禁又高兴又羞愧,高兴的是这么优秀的学生出现在自己领导的学院,羞愧的是他自己还没有达到这个学生水平,而且,他自己也很少看《journaloffinancialeconomics》,与如此高龄的李副校长孜孜不倦的治学精神相比,他实在是差得很远。
接着,他关心地问道:“魏,工作找得怎么样?找到了么?要不要留校工作啊?我李鸣也卖个老脸,如果你想留校,我可以直接给你个金融学院副教授!”
魏金羞涩地一笑,了头,又摇了摇头,道:“我找好工作了,谢谢你,李校长!”
李鸣一脸遗憾地垂首而立,道:“你再考虑考虑啊!”
这些话清晰无误地传到坐在宝马车后座暗暗哭泣的安慧,她肠子都悔青了,金融学院教授在中央财经大学收入最高,是多少博士生甚至海归派梦寐以求的位置啊!魏金一篇论文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拿到了,这种人,又是何等的奇才!
现在她确定,她真的是错过了一个才华横溢的优秀青年,虽然,这个青年有邋遢。
钟奇谋也听明白了,敢情眼前这个胖揍自己儿子的学生还挺有才华,而且很擅长自己最近很感兴趣的股票市场,他脑子反应很快,知道拉拢一个刚刚毕业要价不高而且很有才华的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很划算,也很容易让对方产生对企业的忠诚度。
于是,脑子飞速旋转几圈以后,他就产生了把魏金收为麾下的想法。
钟奇谋拍了一拍李鸣的肩膀,道:“老李,我最欣赏这种有冲劲,敢打敢拼又有才华的年轻人!很像我当年的样子!你们学校能教出这样的学生,不简单啊!”
钟奇谋手劲很大,拍得李老爷子颤巍巍的,抖了一抖,好悬没趴下。
钟奇谋却不以为意,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仰望天空,目光迷离而沧桑,道:“那还是1975年的第一场雪,比往年来得更晚一些。我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年轻人组织了马列主义研究会,被判反革命罪,直接在监狱里被关了五年。在监狱里,我还和狱友合作写出了《华夏往何处去》,挥斥方遒,指江山,激扬文字!而那个狱友你们知道是谁么?就是远在美国哈佛大学的经济学家杨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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