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都要靠远在省城的烟草局铁局长所赐啊,要不是他“很热心地帮助”洛水县拉来这么一个大客户,恐怕,今年农民的烟叶又要堆在家里发霉了。农民增收了,天天谈论着“何青天”的英明伟大。
县委县政府也不吃亏,县财政收入也增加不少,因为烟叶都是由烟叶收购站统购统销的,先由县烟叶收购站从烟农那里买回烟叶,再由县烟叶收购站统购报销给卷烟厂,中间有个不的差价,而县烟叶收购站一半的利润是上缴财政的,这下财政局局长秦起云嘴巴都乐歪了,再也不敢在何京生面前哭穷了。
想到这洛水县一系列巨大的变化都是由于那一天自己和夏近东一家吃饭的时候夏洛鼓动自己不要一味忍让要奋起出击而发生的,自己官职升了,而且洛水经济也开始慢慢地有了起色。在夏洛的帮助下铲除造假村逼走卢军超才引起这一系列巨大的变化。
此刻再看那妖孽一般的人精正对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眉来眼去,何诗韵还给这臭子夹了一块剔干净了鱼刺的白嫩鱼肉,那畜生还柔情蜜意看着自己女儿。
何京生心里那个郁闷,那个嫉妒,那个酸啊,那种感觉很玄妙,很别扭,好像这子明天会把自己的宝贝女儿骗走了。只能狠狠地咳嗽了一声,提醒这子不要视自己如无物,夏洛才停止眼神的调戏和精神上的撩拨,认真听着何京生和夏近东话。
眼下何京生的工作重就落在了洛水县药材深加工和销售上,以及县属几个国营企业的改制上以及招商引资上。
现在招商引资已经有了突破性进展,关键就是国有企业改制了,何京生把目标圈在了状元红酒厂这个老大难问题上,起状元红酒厂也有是个老酒厂了,建国前就存在了,当年也是名满整个中原省,建国以后在在“改造民族资本”的时候就被“和平赎买”了,成了县属国有企业,计划经济还过得去,市场经济的大幕一拉开后,历任厂长都表现平平,生生地把一个品牌给败了。
何京生有些郁闷地道:“这帮人不是缺德贪图享乐富即安,要不就是没有经营才能,一味蛮干,你就拿那个屈志勇来吧,我都不知道怎么他,为了挣钱竟然把酒卖给董集造假村!脑子怎么长得?”
夏洛想起一个笑话,道:“对了,何书记,你可知道状元红酒厂职工劳动纪律第一条是什么?”
何京生看他一脸奸笑,知道肯定有什么玄机,催促他快讲。
夏洛憋着笑意道:“第一条是员工不得在工作时间在车间里随地大便!第二条是不准偷盗车间内的生产设备。”
何京生和夏近东都哈哈大笑,但是笑过之后却感觉一阵苦涩,国有企业真是有难以克服的体制性障碍,比如激励机制不足,人浮于事等等,今天夏洛得这个“笑话”让他们感触颇深。
何京生慨叹一声,从烟盒里抽出两支香烟,递给夏近东一直,两人都燃了。
何京生紧锁双眉,深吸了一口烟,两股青烟像是怒气一般从他鼻孔里喷射出来,他忧心忡忡地道:“所以,国有企业已经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不然,他们工资都发布下来,天天去县财政上要补助,迟早会引发严重的社会问题。”
夏近东没有话,也在皱眉思索。何京生看着夏洛脸上挂着淡定的微笑,一副胸有成竹洞若观火的样子,心里就“直来气”,这高参的谱儿是越摆越大了,不过这会还真有问题请教他,努力压抑心中那不适的感觉,尽量伪装出和蔼可亲的样子问道:“洛啊,我考考你!敢不敢接招?”
夏洛心中鄙视,你个虚伪的家伙,死要面子活受罪,想请教我就请教呗,还非要考考我,您老也不嫌累。有意逗逗他,道:“不。我不接招,您的问题都太高明了,我这个人好面子,万一回答不出,那就在三位美女面前丢人了,千万别问我。”着一脸甜蜜地吃着何诗韵夹给他的菜。
三位美女一阵咯咯娇笑,这句话把何京生噎得不轻,他脸一红,道:“这个……这个……”忽然他“残暴”地本性暴露无遗,“恶狠狠”地道:“臭子!有问题问你,你给我装啥装!”
夏洛连忙作练练求饶状,道:“哎呦,县太爷动怒了,我害怕您的狗头铡切了的,有什么问题您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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