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能不能把脸色摆的稍微好看一点?”花夜见殷洛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就不痛快,“如果你把我惹毛了……”
殷洛陡然抬眼,对上花夜,即便花夜本身也是煞气重的人,被殷洛这陡然而来的犀利眼神一瞪,也不由得在刹那感到背脊发凉。
“我吃好了。”殷洛起身,“我在书房,不要打搅我。”
“……”花夜依旧在饭桌前吃着白米饭,“为什么?”
“我说了不许来打搅我。”殷洛淡淡道。
花夜冷嗤,他以为她不知道他在书房里做什么?多半不就是查找些关于蛊毒的资料书籍,然后千方百计的去找解开蛊毒的方法。
如果蛊毒那么容易解开,那也就这么传奇,玄乎了。
殷洛迈着步子走进二楼书房,将门关上,他的书桌上摊着的确实是关于一些古老妖法之类的书,还有一本专门讲关于蛊毒内容的。
不仅如此,书本旁边也打印出了许多的资料。
能不能找到方法他不知道,但是最起码,他要了解这些。
尤其是现在,他心下更加急迫,丁佳琪为什么执意要来,他不懂……
丁佳琪的到来,让他时时刻刻都处在提心吊胆中。
可是,那个女人却像个无事人一样,什么都不怕,什么也不慌。
担心受怕的只有他自己,因为深知蛊毒迫.害之深的人也只有他自己。
半夜,丁佳琪的卧室门被悄悄打开,殷洛走了进来,他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衣,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丁佳琪躺在床上静谧的面容,他轻叹一口气,轻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他微微俯下身子,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
你怎么这么倔强,恩?好奇心怎么这么重?还有,说话怎么不算数?说好了再也不原谅我来着,又为什么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给你带来的伤害,你怎么好像永远都不觉得痛一样?
殷洛的眸子如水般温柔,心下全是无奈,但光是看着她的脸,他的心就平静了,说句不好听加自私的话——
在这危险的境地,他却也希望能够看到她,走两步就能走到她身边,一伸手便能碰碰她的脸。
可是,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呢?会不会坚持着,坚持着,就彻底对我失去了信心……会不会因为受不了而就此离开我……佳琪……
低头,在她颊边印下一吻,浅浅的,浅浅的,却久久不肯松开,贴着她脸颊温热的温度,仿佛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伸手将薄被给她盖好。
轻轻摸了摸她平坦的腹部,弯下身子,轻轻地将脸颊靠在她的腹部,明明知道,现在什么都不可能听出来,但他还是想贴上去,迫切的想知道他们孩子的心跳……
是不是和她一样健康?
他曾细细的打算过,如果她怀孕了,他一定要休上至少一年的假期,陪她待产。
到没有去过的地方,做没有做过的事情……
但是现在,似乎都要泡汤了。
起身,殷洛不再留恋,再留恋,也没有用……
走出房间,轻轻的关上门,房间里依旧打着适当的冷气,在酷暑的夏日,凉爽。
第二天清晨,丁佳琪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隐约间,有人走进了她的房间,坐在她身边,会用殷洛那样的大手抚着她的脸颊,抚着她平坦的小腹,还会用殷洛那样浅薄的唇瓣轻吻她的脸颊。
“阿洛……”
是梦,不是梦?
她分不清。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吧……
出乎殷洛和花夜所料,丁佳琪竟真的能在别墅里呆得住,大多数时候,她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只是窝在自己的房间里,上上看看电影,亦或是听听音乐睡睡觉。
日子过得竟比花夜来的还要闲适。
然而,就在丁佳琪以为日子就要这么没有进展的过下去时,还是出现了意外。
那天晚上,丁佳琪依旧睡得很早,只是时针还没有过十,房门就被人打开,然后一具滚烫的身体就压住了她,直接将她给惊醒。
丁佳琪惊恐的睁大双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满脸通红的殷洛。
“阿洛?!”
他不听她的话,双手在她身上疯狂的驰骋着,根本不顾丁佳琪的叫喊。
丁佳琪错愕不已的看着他,这样的殷洛,对她来说并不陌生。
“殷洛,你清醒点——唔!”
她的唇被堵住。
“唔——”衣服被人掀开,丁佳琪死命挣扎着,如果殷洛真像那天一样发狂,她现在的身体怎么承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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