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很明媚,在这个微微有些寒冷的季节,给出了些暖意。
“不是试探,他们真的会来,至于佩妮你,赤门的规矩,你应该懂。”
佩妮抬起头,看向夏梓修,这一脸的呆滞仿佛是为了表明她的无辜。13acv。
“五年,够么?”夏梓修冷漠的眸子看向佩妮。
“……”佩妮很清楚夏梓修在说什么,赤门是一个相当隐秘的组织,但这并不代表,组织里的所有的人都会被信任,也不代表组织的里的所有人都不懂背叛。
所以,赤门有赤门的规则,欺骗夏梓修,就等于是在背叛组织。
她懂。
外阳个有佛。所谓的五年,就是和社会上犯了罪被关监狱的人一样,被关禁闭。
赤门的禁闭并不好受,没有严刑拷打,有的只是死一般的沉静,无所事事,睁着眼睛看着时光慢慢流逝,却无能为力。
“我不要……”佩妮淡淡道,她看向夏母,“夏妈妈……”
夏母沉静的看着夏梓修,“你觉得,我会让你对佩妮动手?”
“妈,我能问一句,您是什么时候醒的?”
“你是不是盼着我永远都不要醒来?”
“如果你醒来之后,是玩弄我这个儿子,玩弄你儿子心爱的人,那我真的后悔自己日夜盼着您清醒。”
夏母拿起手边的牛奶,往夏梓修脸上泼去。
夏梓修豪不躲闪,任凭牛奶从他黑亮柔顺的头发慢慢滑下,布满他的面部。
他抽过桌子上的纸巾,慢慢擦着,“那天,你比这做的更甚,不仅是牛奶,你连杯子都砸在了杜芮头上。”
“杜芮?”夏母看着自己的儿子,“杜建辉的女儿,那个害死你爸爸的男人!”
夏梓修抿着唇,牛奶的味道充斥在他鼻尖,夏母的这一句话让他真切的感受到了母亲心中的恨意,也让他真切的明白杜芮背地里受了多少委屈。
“您是怎么知道的。”
“十年前,我就将杜建辉这三个字死死的刻进脑子里,如果我当时精神没有崩溃,我会冲进警察局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夏梓修微愣,他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她十年前就知道杜建辉是害死父亲的帮凶……
“惊讶么?”夏母手还紧紧握着空掉的杯子,“当我清醒过来,佩妮告诉我你现在和一个杜芮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我也很惊讶。让佩妮帮我查了下资料,果然,你竟然将仇人的女儿给带了回来,最可怕的是,还是在你知道实情的情况下!夏梓修,你对得起你冤死的父亲吗?!”
夏梓修抬起眼,“我知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但是杜芮是无辜的。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她知道了我们两家的恩怨后,并没有替她父亲开脱,她只是绞尽脑汁想着该怎样弥补我们。”
“弥补?”夏母轻笑出声,“怎么弥补?再抢走我儿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您如果清醒着,就该知道她没有。”
“昨天晚上的那种情况,你没看到?”
“她很能忍耐,所以昨天晚上出了事之后,我就想问问看妈您,你们到底做了什么让她委屈成那样!”
夏梓修的头发粘嗒嗒的搭在额前,看上去有些狼狈。
“委屈?她还敢说委屈?”夏母从椅子上站起来,她定定的看着夏梓修,“让她回来。”
“不可能。”
“那我就跟着去。”夏母淡淡道。
“您不是想我了才让佩妮带着您飞过来的吗?”
“……”
“在这里,您可以继续装疯,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会依旧哄着您,盼着您。”
“夏梓修。”
“妈,您大可以拼命的折腾我,我是您儿子,我认了。”
“夏梓修,你就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害死你父亲的女人!”
“不是杜芮害死的!”
“……”
夏梓修看着夏母,“或许她是杜建辉的女儿,她身上流着仇人的血,但是她怀着的是我的孩子,是您的孙子,您是怎么忍心,对她下手?”
“我不要那个孩子,夏梓修,你给我听清楚,我不要那个孩子,我不管那个女人到底对你施了什么法,她想进我们夏家的门,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死了。”
夏梓修起身,嘴角轻扯,“如果爸还活着,他不会想看到现在的妈妈。”
“别给我提你爸爸!你爸爸已经死了,是被人陷害至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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