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事业,可惜了!”嘴上说着可惜,眼睛却是瞅着江海天,注视着他的神情变化。
令他很意外地是,江海天笑道:“36岁的省委副秘书长、政策研究室主任,来日方长,有什么可惜的!他还很年轻,走得太顺了不一定是好事。”说完又有些叹息的道:“不过,他得在实践中慢慢总结一下,只顾往前冲锋,不会懂得保护自己,吃亏上当就在所难免啊!在这条路上这样的性子是不行的,玉不琢不成器,经历这几次磨砺,希望今后能少走点弯路。”
“你不会说人太正直也是坏事吧?或者说是希望他也虚伪一点,学学太极拳?”高天成打着哈哈,他们是老朋友了,说话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再则说高天成现在都已经退下来了,面对中组部长也就口无遮拦了。
“好你个老高,我的觉悟有那么低么?”江海天笑了笑,又叹了口气,道:“要是偏远落后地区的干部都能像曾家辉那样,多想一想地方的发展,多引进几个外资企业,多关心一下基层人劳苦大众,何愁发展上不去?”
这一番对话,让高天成听出了点味道,江海天这中组部长不仅知道曾家辉这个厅级干部的动向,还明确地表达出对舟山某些干部的不满意,虽然他不会为曾家辉去说什么情,打什么招呼,但中组部看到了情况,岂会不闻不问,不采取措施?
高天成很开心的告辞了江海天,晚些时候,他打了个电话给曾家辉。道:“家辉,到了没有?”
“谢谢老领导挂念,刚走出舟山机场呢。”曾家辉回答道。
“哦,那好。我见过江部长了,希望你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想开一些,你的年纪还轻,我想这只是个过渡。”高天成第一时间提醒曾家辉,足见对他的器重与爱惜。
曾家辉感激地道:“谢谢老领导的关心,这点小挫折,我还扛得起。”
“那就好!我本来担心你对现在的情况过分介怀,那就不太好了,不利于今后的发展!”
“请老领导放心,我好歹也是省级部门一把手嘛,也不算太给您丢面子。况且研究室没有多少事,不用担多少责,同时还可以打着调研的幌子,到全国各地、舟山各市县旅游一圈呢。”曾家辉又跟老领导耍起了嘴皮子,自我安慰了一番。
“我就不信你能闲得下来?”高天成对自己这个秘书可是了解得很,见他说得轻松,心情也好受了些。
曾家辉呵呵笑道:“您做过大领导,清楚官场沉浮,起起落落挺正常,我跟您那么多年了,这个学到了。”
“呵呵,明白就好!”高天成老怀大慰地挂了电话。
曾家辉拎着包,打了一辆出租车,找了个熟悉的酒店住了下来,他打算明天来个突然袭击,悄悄地上班去,看看省委政策研究室寻帮书呆子们都在干嘛呢,会不会都在围坐一起讨论自己这个落魄的主任怎么还不来报到上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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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老大,有无情书?不吝赠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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