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麟静静地看着那张俏丽的脸,不可置信地说:“你的眼睛里只有解药?”
冰月强忍着手臂的剧痛,淡淡地说:“那还有什么?要是不是如雪,谁稀罕要帮你夺什么天魔琴?”
如雪和如霜也赶紧跑上来,要给洛冰月包扎。
厉天麟突然生气起来,他一把拉住了洛冰月的手:“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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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楼的一间豪华套房中
如雪和如霜赶紧给冰月打热水洗伤口,而厉天麟则认真地给冰月上药,小心地清理好伤口、上好金疮药后,他这才交给如霜,如霜赶紧将冰月的伤口包扎上,好在伤口并不深,没有伤及骨头。
“放心,我有分寸。”冰月轻声说,别忘记自己上辈子是做什么的?
那可是顶级特工,从血雨腥风中舔血出来的。
受伤是常事了,这个小伤根本没被冰月放在眼睛里。
包扎完毕,冰月一边活动着自己的胳膊一边似乎在想什么,那样黝黑的眼珠不停地转动着。
如雪和如霜对着小姐这种状态已经习以为常,她们知道,小姐肯定又在思考问题了。
“你在想什么?”厉天麟淡淡地问。
“我在想,九王爷你的情报对不对啊?你不是说那个千音童子不喜欢女人吗?他让我陪着做什么?”洛冰月轻声说。
厉天麟也哽住了,是啊,千音童子今天的举动真是让自己大跌眼镜。
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对冰月说出这么暧昧的话。
“只要你陪我一夜,天魔琴就归你!”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含义,千音童子的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冰月不禁轻轻地皱起了柳眉。
不过,为了得到绝音天魔琴,她也什么都不在乎了。
本来在二十一世纪自己受到的训练就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尤其是身为女子本身所特有的姿色、贞操都可以作为交换的条件。
那是一个女人最强有力的手段和武器。
自己,本来也不是一个贞洁烈女,或者说,自己本来也不是一个传统的女人。
纵然自己的身体有什么脏污有什么关系?自己的心灵是纯洁的。
想到这里,冰月的心里就平静了很多。
因此,无论千音童子白子楚到底做什么打算,自己如数接招就是了。
想到这里,她暗暗地下了决心。
“你真要去陪他?”厉天麟淡淡地说,那双眼睛里的光让人越发地读不懂。
冰月轻轻地拉拉自己的淡紫色云裳,心里不禁有点心疼,流云墨送给自己这件天蚕丝衣服就这么毁了,手臂上竟然被割出了这样大的一个口子,不知道以后拿到轻烟坊会不会补好?
回去试验下。
这个念头在心里刚一升起,她不禁有点发愣。
怎么想到那个开妓院的了?
那个开妓院的,总是一副嬉皮笑脸没正经的样子,每次看见自己都恨不得将自己调戏一番。
所㊣(6)以,千万不要再想起那个臭家伙,想到这里,冰月赶紧将脑海中流云墨那张动人的俊俏面孔给压下去。
想你还不如想我个麒麟獒狗狗呢?
冰月赶紧将脑海中的流云墨的俊脸换成麒麟獒狗狗的大脑袋。
“如霜,赶紧给我换身衣服,然后帮我把头发重新弄下。”冰月轻声呼唤如霜。
如霜赶紧听话地走过来:“那个,王爷,请回避一下。我们小姐要换衣服。”
厉天麟那双美丽的眼睛看向洛冰月:“你还没有回答我,真的要去陪白子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