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夏秋雨乐此不彼地骑着战马,丝毫没有休战的意思,此时她那地方轻微破损。尽管她那地方已经受伤,但是布子游的法器早已让她沉浸在快乐的极点之中。看着那两个跳动的大宝贝,布子游感到很兴奋,继而观赏夏秋雨的容貌,不禁想起周巧芸那迷人的脸蛋。
想起周巧芸,布子游当即控制法器,挥舞悍枪。夏秋雨一不留神,差点败下阵来,着急道:“婶子还想多弄一会。子游,你悠着点。”布子游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道:“婶子,我想娶芸妹做老婆。你看行――”没等布子游把话说完,夏秋雨狠狠地拍了一下布子游的大手,生气道:“你现在跟老娘做这事,你居然还想着娶老娘的巧芸!”
“婶子,你可要好好考虑考虑。常言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布子游控制法器,说罢使出五连击。夏秋雨暗叫不好,慌忙使出看家本领;快速把营寨收紧,严阵以待。法器顿时感到压力山大,布子游不敢掉以轻心,当即使出六连击,勇往直前。夏秋雨乐得死去活来,连连求饶道:“小冤家,有话好好说!”布子游停止挥舞悍枪,载笑载言道:“雨雨,现在知道你男人的厉害了!”
夏秋雨听得心花怒放,带着羞涩的表情看着布子游。但很快,她又生气起来,道:“老娘可容不得老娘的男人去找别的女人!子游,你要是敢对巧芸做那事,老娘饶不了你!”布子游自然很恼火,二话不说,直接推开夏秋雨,收回法器,继而向不远处的水潭走了过去。同时,夏秋雨倒在树叶床上,她那地方异常难受,需要尽快得到法器的灌输。于是,她从地上爬起身,光着脚丫子,迫不及待地追上去。
听见夏秋雨从身后追来,布子游猛然跳进水潭。水潭约有一米深,潭水很清凉。沿着水潭下方是一条约两米宽的小山溪,溪水顺流而下,通往远处的河流。而附近并没有溪水流进水潭,水潭底下有个涌泉,由此喷出大量泉水。看见布子游呆在水潭里,夏秋雨看得很生气,当即扭着丰臀走进水潭。
“把老娘玩起火,你却自己在降火!”夏秋雨现在气不打一处来,说罢向布子游走着过去。“你别过来,我不想和你做!”布子游说着游到水潭对面去,丝毫没有续战的意思。夏秋雨晃了晃两个大馒头,着急道:“小冤家,你快过来,老娘答应你便是!”布子游听得精神为之一振,当即翻身一跃,游到夏秋雨面前。
夏秋雨把布子游拉到水潭岸边,继而摆好阵势。布子游手持法器,大喝一声,“赫!”随即挥舞悍枪。夏秋雨再次感受到那法器给她带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心花怒放道:“子游,你真厉害!”布子游得到鼓励,法器舞得噗噗作响,正儿八经地说:“雨雨,我真的喜欢芸妹!”夏秋雨现在尽情享受法器的给她带来的惊喜,连连点头道:“只要你喜欢,婶子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累得各自收兵,继而来到树叶床旁边躺下来休息。此战,夏秋雨已被布子游法器深深地迷住,同时她担心布子游真的要娶周巧芸做老婆。对于夏秋雨的看家本领,布子游爱不释手,琢磨着在村里找个适合切磋那事的地点。于是,布子游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夏秋雨。夏秋雨听后受宠若惊,娇声细语地告诉布子游,说她会找间没人居住的泥砖屋作为爱巢。布子游为此再次挥舞悍枪,以表谢意。夏秋雨自然乐得死去活来,尽情享受。
许久,两人穿好衣服坐在地上继续聊天。聊着聊着布子游想起树旁那个洞穴,琢磨着把那条毒蛇抓出来,便拿起柴刀走到洞穴旁边,然后仔细观察。观察了片刻,布子游使用柴刀将洞穴挖开。很快,布子游发现洞窝里有一条黑黝黝的毒蛇蜷缩在那里,并且发出咝咝作响。听见这声音,布子游知道眼前这条毒蛇不是善类,弄不好还会被咬到。于是,布子游拿起一根树枝,小心翼翼地将那条毒蛇挑出来。
而站在一旁的夏秋雨,她看见布子游挑出一条毒蛇,顿时吓得她冷汗倒流。只见那条毒蛇约有两斤重,全身黑黝黝,不时竖起脑袋警惕着布子游。布子游原本还打算把眼前这条毒蛇拿去送给周谦耕,作为借工具的租费。而现在看见夏秋雨吓得快半死,布子游便把毒蛇放走,继而扛起柴刀扫视附近的大树,琢磨着挑一棵大树用于制作木箱。很快,布子游选中附近的一棵大树并将其砍断,然后削掉树干上的枝条。
然而,当夏秋雨看见布子游扛起几根木材时,她看得舌挢不下;她始终不敢相信,布子游居然能将数百斤的木材扛在肩膀上,而且气不喘。此时此刻,她对布子游又多了几分着迷,忍不住说要嫁给布子游做老婆。布子游为此感到压力山大,只好随便忽悠几句。随后两人兴高采烈地往山下赶,不时交流做那事的心得。而下山之后,布子游依然走在前面;夏秋雨拎着菜篮子,小步跟在后头,脸上的表情充满少女般的羞涩。那些大妈大婶依然在菜地里除草,她们不时打量两人并窃窃私语。
回到家门前,布子游放下几根木材,继而走到水井旁打了一桶水,大口大口地喝着。屋内,王丽芬和游妙蝉坐在桌旁聊天,两女是刚从菜地里回到家。忽然看见布子游在外面,两女匆忙走到水井旁仔细打量布子游。布子游被两女看得有些纳闷,心里在想:看她们的表情有些古怪,难道她们知道我和雨雨做那事?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这时,王丽芬随手拿出一块手帕递给布子游,道:“子游,夏寡妇和你上山里了?”同时游妙蝉坐在长板凳上面,心神不宁地注视着布子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