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无忆之人。所以他要先问......嗯,说到哪儿了?”
大灰原本明亮的大眼睛开始变得迷茫,表情浑浑噩噩,宛如失了魂一样。
“闭嘴!”十三郎断喝一声,
又见规则,立即生效;完全看不出征兆,毫无踪迹可寻,不知道力量从哪里来。连界面都隔断不了。
冷玉轮回混乱,某种意义上讲就是记忆混乱;小公主十年一次洗白,不知道多让人伤脑筋;莫名其妙生个娃娃,小不点明显也是个缺心眼;若在弄个无思无想的大灰,十三郎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真灵不可欺。至此,十三郎方才认识到真灵对修士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什么斗法厮杀角逐心智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人家随口一道谕令就让人不死不活,弹指一道誓言就能让你变成白痴,与他所能理解的战斗根本不是一个层面。
遥想当初,十三郎结了一个半生不熟的元婴。面对四足居然大言不惭要在其眼皮子底下抢人,失败后虽觉得真灵可怕,内心其实颇有点小得意。不是吗?人间谁有这个机会,哪个修士敢朝真灵出手?十三郎甚至曾经这样想:真灵也就那回事,自己若不是状态不佳差了一点点,或许就成功了。
无知是可笑。可笑到极致便是荒诞,荒诞中透着一股股寒意,十三郎实在忍不住要想,万万一当初四足被激起几分火气,偷偷在自己身上搞点什么的话,找谁说理去。
慌忙阻止大灰,十三郎既悔且怒加上担忧。握住八子大骂:“狗杂种,这也算违誓?”
八子无奈点头。
十三郎沉默下来,良久才以冷到极致的声音问道:“为什么不早说。”
八子哀泣回答道:“我不能说啊!一般背誓的话或许还能缓缓,讲出门规,葬思生效,我就答不了别的,还是个死。”
“......”十三郎哑口无言。
规矩是他定的,八子不解释不行,解释了就要死,让他还能怎么做?作茧自缚难免恼羞成怒。十三郎盯住八子,一字字说道:“替我想个法子,不然宰了你。”
“......”八子快哭了,心里想不讲理就不讲理,好歹换点新鲜词儿好不好。总这么杀啊宰的,老子习惯了。
“真,没,办,法?”十三郎竭尽全力,方能压制住杀念。
“请师尊出手,准成。”八子认命说道。
“......”
十三郎颓然坐倒,迎着大灰痴痴呆呆的眼睛,茫然唤了声:“师兄?”
大灰眨眨眼睛。
十三郎黯然低头,落寞自语说道:“又是我的错。”
第几次了?十三郎不敢计数,无论他如何小心谨慎,总难免不经意间犯下一些错,结果总会带来极其严重的后果。哑姑如此,冷玉如此,现在又是如此。
周围死一样的安静,莫名寒意填满整个空间,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吭声。
人不敢,驴子敢,死气沉沉的时候大灰突然开口,好奇说道:“叫我怎么不说话,啥事儿?”
“嗯?”
“吓!”
“嗬!”
三声惊呼同时响起,八子宛如见了鬼,满脸的不可置信;十三郎激灵从地上蹦起来,手掌不小心握得太紧,带来八子一声惨嚎。
“啊!”
“哎呀!”
同时大叫的还有大灰,龇牙咧嘴摆头摇尾跺脚,连连叫道:“怎么这么疼!”
十三郎也疼。赶紧松开手,他试着走过去拍怕大灰的头,问道:“师兄?”
大灰愕然,说道:“又叫我,到底啥事儿?”
十三郎盯住他的眼睛,小心翼翼问道:“师兄......记得我?”
大灰不解回答道:“记得啊,你不是少爷吗?萧十三郎。”
十三郎又问道:“那你记不记得你是谁?什么身份?”
大灰不屑说道:“我是大灰,你师兄啊。”
十三郎说道:“就这些?”
大灰挠头,挠又挠不着无奈跺跺前蹄,说道:“还要什么?不够吗?”
蒋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疑惑地望着大灰,说道:“这是葬思?不像啊!”
“够了!够了,足够了。”
前一句严厉喝止蒋凡,后一声温和说给大灰,十三郎再不愿听到有人提到葬思这两个字,心满意足进而心情大好,挥手将大灰收入兽环,目光转向八子。
“这么说,你们是山君所派?”
......
......
差不多弄好了,嗯,下周开始好好码字,这个月依旧争取十五万更新。
不保证喔,总之我会尽力。
老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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