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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寝帐,龚英莲已经准备好了醒酒汤,许康一饮而尽,道了声爽快。
龚英莲因是侍卫身份,酒宴时并未出席,此时不免问起那辽阳城使者是何许人也?
许康将其身份道出,然后赞道:“此人表面粗豪,内里却颇有机心,若能为我所用,必然可成为一方良将,可惜。”说完,叹了口气。确实,姚光的父亲是一郡太守,以后即使他没什么本事,以父荫顾,依旧可以为官,远比他们这些人有出息。
龚英莲安慰道:“你手下将领颇多,又何必在乎他一个。”
许康摇头道:“你不懂,我手下的将领中大多中人之资,有几个好的也只能做冲锋陷阵的先锋,可称得上是独挡一方的良将的唯鲜于辅一人而已。此人之资,不下与鲜于辅。”
龚英莲惊讶道:“我都不知你对鲜于辅如此看重,既如此那为何不见你重用于他。”
许康却沉默起来,不发一言。
龚英莲脸色一变,瞬间恢复正常,道:“天色已晚,你早点安歇吧。”说完,就要退下。
许康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此事原不必瞒你,你既想知道,我告诉你便是。”
龚英莲却挣扎起来,赌气道:“谁说我想知道,你不想说便不说,免得以后出了什么问题,却说是我的干系。”
许康一把将其抱住,龚英莲身体一僵,随即软了下来,却听许康在其耳边嘟囔道:“小气鬼。”龚英莲羞得脸颊通红,挣扎欲起,奈何许康抱得甚紧,厮磨间,竟是颇多暧昧。最后,龚英莲只得任命似的停止了挣扎,喘息道:“你快说。”
许康本也有许多得趣之处,奈何龚英莲此时羞囧异常,不忍让她太过难堪,只好压下心中的欲望,道:“主要因为鲜于辅是鲜卑人,我曾经派人查过他的底细,听说还是鲜卑贵族。当初却加入我太平道,真不知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龚英莲没好气的道:“你常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何以今日如此戚戚?这些跟随你的将领难道全是被你的魅力吸引而来的吗?哪一个又没有自己的打算?你又何必针对鲜于辅一人。”
许康顿时恍然,在龚英莲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道:“你真是我的贤内助,没有你我恐失一员大将。”
龚英莲被他突然袭击,顿时一呆,猛然一挣,许康不防备下被她推到在地。
只听龚英莲羞怒交加道:“活该,刚以为你学好了,又做此种事。”
许康只好赔罪,并以笑语相哄。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鲜于辅竟带着裴元绍求见。
许康正在洗脸,听说后,看着龚英莲笑道:“真是说什么,便来什么。昨日刚提起他,他今日便到了。”
龚英莲也是抿嘴而笑,不发一言。却把一旁刺梅看的心中一惊,道:“你们昨天是不是趁我不在做了什么?”
许康故意暧昧的看着龚英莲道:“这个,你猜。”然后“嗖”的一声,逃出寝帐。
刺梅只好委委屈屈的去纠缠龚英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