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灵圣母冷笑道:“既然你还称呼我一声师姐,便说明在你心中,人、阐、截三教仍是一家,即是一家人,小辈争斗你又为何出手相帮,须知金吒乃是阐教三代弟子,论辈分比余化还高一辈,他借助你所赐遁龙桩以大欺小还则罢了,你这做长辈出手拉偏架,却是万万不该!”
文殊广法天尊轻笑道:“封神乃为大势,余化不识天数,妄图阻挡周室大兴,更是使用化血神刀这等魔刀,非是我道门弟子所应为之,师弟我为道门考虑,自然应该出手教训一二,难道金灵师姐想要包庇他吗?”
金灵圣母却是不屑说道:“哼,我截教教义便是有教无类,无论余化是道是魔,他都是我截教弟子,轮不到你阐教来教训,我知你阐教弟子牙尖嘴利,我也不与你做那口舌争辩,只要你与我在三十三天外做过一场,今日因果就此了结,如何?”
文殊广发天尊沉默片刻点头应道:“……也好。”
话音落下,遁龙桩与四象塔上的金光同时消散,遁龙桩飞回金吒手中,而四象塔则飞入九天消失不见,姜尚见状心知今日战斗难再继续,于是下令全军回营,择日再战。
三十三天外这一战的结果无人知晓,但据说金灵圣母返回金鳖岛的时候,脸上挂着止不住的笑容,显然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手中握有化血神刀的余化实力十分强悍,西岐大营之中并没有可以与之争锋的高手,即便是有遁龙桩在手的金吒,若是不用偷袭的手段,恐怕也降不住余化,而余化性格十分谨慎,除了上阵杀敌以外,他便是安安静静的呆在汜水关中,即便姜尚以诱敌之计百般,余化始终不曾上钩,这使得本来在姜尚算计之中,一个月便可以攻破的汜水关,竟是连打了三个月都没能攻下。
算算时间,纣王派出的援军也快到了,姬昌等人心中越发焦急,甚至有不少人已经起了退兵之念,可姜尚却从始至终淡定自若,而他的这种态度仿佛也给了姬昌信心,但心中不知姜尚有何算计的姬昌,是种感觉心中没底,于是姬昌干脆亲自找到姜尚,想要问个明白!
某天黄昏,姬昌一人来到姜尚大帐,正在看书的姜尚见到姬昌,当即起身笑道:“不知侯爷来此,是否有何要事?”
姬昌摸着左胸心脏处苦笑道:“唉,说来不怕先生笑话,我这心里呵呵……烦呀!”
姜尚闻言挑眉说道:“哦?侯爷可是因为如今这战局而心中烦闷吗?”
姬昌点头说道:“正是如此,但我看先生每日神情自若,淡定万分,显然心中已有破敌之策,但姬昌定性不足,心中忐忑,只得来找先生询问一二,若是先生不便多说,姬昌便不再多问了。”
“既是侯爷询问,又有何话不能说呢?”姜尚羽扇微摇,淡然自若的说道:“侯爷所虑者,无非余化以及纣王援军这两者,余化实力高强,但毕竟只是一个人,除非他愿意冒着天谴之危大肆屠戮我军将士,否则对于我军来说不过是个小问题,真正对我军造成威胁的却是纣王派来的援军,因此我们只要击败援军,再设法击败余化,汜水关指日可破。”
姬昌犹豫说道:“但纣王所派援军,兵力应该不在少数,即便有着汜水关之险,至少也需五万大军才能够将汜水关守得固若金汤,而纣王并非不通军阵之人,因此这支援军兵力至少在五万以上,若是据险而守……我们却是奈何不得呀。”
“如今大荒烽烟四起,北方袁福通虽被闻太师平定,仍有东伯候姜桓楚未平,而且听闻南伯侯鄂崇禹之子鄂顺,近日凭借自身实力与其父遗威,正在大力整治南疆诸侯势力,有这两方作为牵制,纣王想来也抽不出太多的兵力来援救汜水关,因此我认为七万兵力应该已经是极限了,只要我们设计将这七万大军诱出汜水关,便可以设法将之击溃。”
姬昌摇头说道:“但汜水关守将韩荣虽无大才,却是小心谨慎之人,想要诱他上当,恐怕很难。”
“侯爷却是忽略一个问题,汜水关的守将与纣王所派援军的主将,并不会是一个人呀!”姜尚笑道:“韩荣谨慎不假,但那主将却是未必,只要有着足够诱人的鱼饵,哪怕知道那是一个鱼钩,鱼儿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咬上去,比如……武成王,黄飞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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