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妮心底一颤,觉得有什么东西刺痛了胸口,水眸怔怔地看着那个唇印,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们结婚,已经几月了,本来是有独自的新房,可妈妈说等装修好的房子先通通风,又说什么舍不得她,这才留他们,住到过完年再搬新家。
其实,她知道,妈妈是想给陈家一个下马威,乔家只有她一个女儿,妈妈怕,怕她到陈家受委屈。
这桩婚姻,只是政治联姻,何况在婚前,陈少启似乎还出了一点事,是爷爷动用了关系,才替他洗清了嫌疑,陈家在千恩万谢之际,自然是没有反对新婚后两人住在乔家。
他们的相处,一直相敬如宾,谈不上过多亲密,也谈不上过于疏离,陈少启是个很活跃的人,性格狂傲了点,可有时,又让她觉得莫名的怀念。
他,某些地方,还是很像裴成佑的!
乔安妮一想到这个名字,内心深处又似泛出一抹疼痛,这才移开了盯着陈少启脖颈的视线,那一丝丝的不甘,也消失于无形。
“安妮儿,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
陈少启似是未曾察觉,几下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只余一条内裤就走向了主卧内的卫生间,乔安妮蓦地红了脸,缩进了被窝内。
夫妻生活,他们是有的,她永远都记得,新婚之夜,陈少启盯着被单上的“血迹”,笑得很是意味深长。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看穿了还是满意了,反正,那晚,他一夜折腾着她,直到她被做昏了过去。
那血迹,是妈妈带她做了修补术之后的效果,她的第一次,早在六年前就给了裴成佑,只是不知,陈少启到底知不知情。
她心中没底,也曾央求过妈妈不要去,可妈妈却坚持,她拗不过,这才点了头。
可有时候,她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她觉得,陈少启的目光太过阴沉,每次在床上都像在泄愤,用尽花招,弄得她羞不可抑之际又似历经生死,而身体,却在习惯之后,感受到了欢愉。
是的,她羞耻,也憎恨这种欢愉,这让她觉得她是个堕落的女人,明明不爱他,却能在他的身下,为他绽放所有的激情!
“哼,心虚了是吧?明明被人上过了,还在我面前装,我陈少启,最看不得虚伪的女人!”
在她的彷徨期待间,陈少启却在浴室内牵出一抹薄凉的笑,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呸,裴成佑,我陈少启,从此与你势不两立!
你夺走了乔安妮的清白不说,还抓了他那么多把柄想要扳倒他,尽管最后有惊无险,可这梁子,却是怎么也解不开了。
他并非有处女情结,当年的事,大家也只是听闻了一点点,并无实据,到底做没做过无从得知,可他却从乔安妮的反应中,得到了某种笃定。
今晚的吻痕,他是故意的,他想看的,就是乔安妮的心虚,而果不其然,她,躲闪了。
其实,他们是六年的男女朋友,当初的婚约,在这个圈子里也并非秘密,有过什么也并不为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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