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及此,不由自主的摇头笑了,心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
继而一想,又觉不妥,他根本还没答应哈马公主他已经是选出的驸马了,国王怎么会派大臣来商谈觐见的事呢?
如此一想,不由回过头去去找刚才那个发话的白毛皮衣少女。
另一个托着银壶银杯走向公主卧房的侍婢,一见南宫昊天东张西望,自动地停下来,微一行礼,用生硬的汉语,恭声问道:“驸马要人?”
南宫昊天听得剑眉一蹙,摇头道:“不,不要人,我要找人!”
南宫昊天把话说完,心中不禁有些懊恼,和这些不太会说汉话的女婢说话,连他自己都变得有些说话词不达意了!
那个女婢似乎知道她说错了,恍然一笑,问了句:“驸马找人?找谁?”
南宫昊天只得两手一面比划,一面解释道:“我找那个穿白衣裙的姑娘……”
可是话还未说完,女婢巳恍然说道:“驸马要找女官?”
南宫昊天以为那些身穿白衣裙的少女们都是宫女或是近身女卫,这时一听“女官”,自然大感意外,道:“什么?女官?!”
女婢恭谨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她们是伺候您和公主的女官……”
同时,一个白毛皮衣少女正由公主的卧房内走出来。女婢一见,急忙慌得改口道:“女官来了,驸马有话可问她!”
话落行了一礼,捧着酒具匆匆走进了公主的卧室内。
那个白毛皮衣少女,想是看到女婢和南宫昊天谈话,走了过来,行礼恭声问道:“驸马有事吩咐?”
南宫昊天虽然见跑在最前面的的白毛皮衣少女,不是刚才说话的白毛皮衣少女,但他仍忍不住问道:“国王为什么这般,还派大臣来和公主议事?”
白毛皮衣少女竟微蹙柳眉,迟疑地说道:“不太清楚,想必有紧急大事吧!”
南宫昊天心头一沉,问道:“平常也有这时派大臣来议事的情况吗?”
“没有,这么晚了派大臣来,这还是第一次!”
南宫昊天心中更感不妙,迟疑地说道:“会不会是商讨我明天觐见国王的事?”
“那更不会……”白毛皮衣少女一笑道:“驸马你们诸位入宫的事,国王到现在恐怕还不知道呢!”
南宫昊天剑眉一皱,哦了一声。
那个白毛皮衣少女继续说道:“不过公主这时可能会和那位大臣商议一下,如何向国王禀奏驸马爷入选的事。”
南宫昊天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决定他马上必须要的选择,是走,还是静观变化,对白毛皮衣少女的话,虽然漫应着,却一句也没听进耳里。
只见那位白毛皮衣少女,肃手一指另一端的月形圆门,说道:“驸马请到公主房里坐,公主不会去得太久,很快就会回来!”
南宫昊天哪里还有心情到书房里坐,唯唯两声道;“哦哦,你请忙,我就在这儿等好了!”
那位白毛皮衣少女神秘地一笑,转身走了。
南宫昊天觉得事态越来越严重了,他感觉那位大臣就是前来告诉哈马公主,他们前来伪装打擂的真正身份和目的。
现在,他觉得他必须要尽快做个决定,不能观望迟疑了。意念既定,由前面的落地花窗栏门走了出去。
一到栏台上,寒风一吹,头脑顿时清醒了过来。
楼下灯火点点,天上寒星闪烁,前面中殿后廊上透出了殿中的明亮灯火,两名白毛皮衣少女,正静静地站在后殿门下。
南宫昊天看那名静立殿门下的白毛皮衣少女,猜想哈马公主仍在殿内,也令他有了另外的想法。
南宫昊天又猜想那位大臣的深夜前来,并不是为了他们伪装前来打擂的事。
其次,果真那位大臣是前来揭发他们的秘密,哈马公主这时早已经采取行动了,即使还不敢向他下手,至少上官小婉那边已经派人去动手了。
但是,整座宫中一片安祥宁静,没有一丝异样和骚动,由此也可证实,那位大臣的确是前来找公主商议国家大事的。
尤其令南宫昊天安心的是那名白毛皮衣少女对他说,现在公主也可能会将他选为驸马的事和那位大臣提出来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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