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时不时传来激战的枪声,看来另外两支队伍也已经赶上来了。聂星仔细地聆听了一下枪声,可辨认不出自己友军的枪声来,莫非他们也充分利用从野战军手上夺过来的资源了?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聂星和侯飞如灵猿般穿梭在林子间,一刻也不敢停留。
前面野战军的埋伏越来越密集,或许是因为三天都没有彻底消灭三支特种小部队,上面大发雷霆,给下面的兵下了军令状,所以这些士兵对抗起来更加的疯狂。设下无数的陷阱,埋下一波接一波的地雷阵。
聂星和侯飞苦不堪言,不但要避开这些陷阱与地雷阵,还得随时应付突然而遇的野战军。每一根神经都绷的紧紧的,眼睛四处扫射,真恨不得全身都长满眼睛,全身都长满腿。
从来就没有经历过如此艰苦的对抗,不能休息,不能停留,不敢说话,甚至连食物都没有时间吃,甚至连走路的时间都没有。有的只是向前奔跑,奔跑,再奔跑。
两人身上的子弹越来越少,虽然不断从‘阵亡’的野战军士兵身上夺取枪支弹药来补充弥补自己的弹药的不足,但仍然不够自己用的。
管它呢,走一步算一步。
又过去了一天一夜!
只剩下一夜一天了。
四天不断的奔跑,激战,聂星都觉得自己体力透支的非常厉害,都快有些顶不住了。仿佛又回到了训练营的那会儿,没日没夜的训练,训练,训练。
“星子,我们能及时赶到晚会现场吗?”侯飞喘着气问道。
这个声音好像是从外太空传过来的,深邃,遥远,又好像没有从来没听到过。
“你刚才在说话吗?”聂星问道,
“嗯,我说我们能及时赶到晚会现场吗?”侯飞并不感到意外,重复一遍。
“能,一定能!”聂星坚定的回答道。
其实他自己心底也没信心,虽然这几天连日连夜的奔跑,中途损兵折将,激烈对抗,但就是不知道自己挺进了多少的距离。或许一半的路程都不到。之所以这么说回答,那是给侯飞和自己一丝继续坚持下去的勇气。
聂星发现一个人竟然可以变的如此的脆弱,之前的侯飞活力充沛,信心十足。可是现在,眼前的他如同一个失去目标的小孩,没有方向感。可能他没有这种感觉,但是刚才那个问题已经表明他内心深处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我们一定能及时到达晚会现场的!”聂星再次坚定的重复了一遍。
最艰苦的时刻已经到来,聂星明显感觉到,这片森林的野战军士兵越来越密集,如同蚂蚁一样到处都是。两人如同掉进了蚂蚁窝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这些人。
在这一刻,聂星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和侯飞能不能通过这一关?前面是人,后面是人,左边是人,右边也是人,这些人如同狗皮膏药一样贴着自己,怎么撕都撕不完。
脑子里面开始混乱,甚至有那么一瞬间,都分不清东西南北。
冲,拼命的冲,或许前面没有埋伏,或许前面可以休息一下,喘一口气。
又不知道过了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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