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指手划脚。
“伊滕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词,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忍足皱着眉说。
“哟,才几分钟就又勾搭上忍足了,挺有能耐的嘛!”伊滕一脸不屑的说。
“伊滕小姐,请你收回刚才的话!”凤终于也忍不住开口了。
“我为什么要收回,她既没才华又没家世,哪点比得上我?凭什么要我收回?我就要说,我就要说!”伊滕静看忍足和凤都护着我,气得快失去理智了。
“这么说来伊滕小姐很有才华?”我接口,一直处在挨打的地位可不是我的作风。
“那当然,我对乐器样样精通,这怎么是你们平民能懂的。你恐怕连钢琴都没摸过吧?”伊滕静的态度很是嚣张。
“不好意思,我正好也对乐器略懂一二。正好这也有乐器要比一比吗?”我挑衅的说。
“哼,给你脸还不要脸,等会当众出丑可别怪我!谁输了谁就离开迹部大人。”伊滕静高傲的说。
“好啊!只要你有这个能耐!你想怎么比?”我无所谓的耸耸肩。
“就比谁弹的好!”
“那不行,我相信只要是我弹的,迹部一定会说好听。这不公平!”
“那你想怎样,不会怕输想逃吧?”
“那就比对音乐的了解吧,一个弹一个猜,以五首为限,猜不出的就算输,怎么样?”
忍足和凤担心的看着我,伊滕静再怎么说也是伊滕家的大小姐,听说迹部喜欢音乐,而不断的努力学习着,只为博得迹部青睐。而迹部交待要好好照顾的千寻小姐也不知是什么来头,以前从没见过,只知道迹部很庞她。现在这个局面该如何收场才好。
众人因为这突然的比试而聚在一起围观,迹部发现后急忙走过来问:“怎么了,阿寻,没事吧!”
“没事,只是想向伊滕小姐讨教一下乐器。小景,我口渴了!”我无辜的向小景眨眨眼。
迹部华丽的打了个响指,立即就有人端来各种饮料,迹部端了一杯橙汁给我。坐在钢琴前的伊滕看得双眼直冒火,于是开始弹起第一首曲子。流畅的音符从伊滕静的手中滑了出来。
嗯,是下过一番苦功,但是却未将情感交融。比起我来还差得远呢!我还在高兴的与小景交谈着,完全不把台上弹得起劲的某人放在眼里。突然琴声断了,伊滕静怒气冲冲的对我吼:“你有没在听呀,还是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弹什么曲子?想认输就早点说!”
“啊?我知道啊,是巴达尔杰斯卡《少女的祈祷》,你继续吧!”我摆摆手说。
“你知道就早点说,还让我弹这么久,浪费时间!”伊滕静气愤的说。
“好!下次我一定早点说!”我一脸受教的应着。
于是接下来伊滕静才弹了几个音符我就喊出名字:“格什温《蓝色狂想曲》”
伊滕静懊脑的瞪了我一眼,又继续弹。
“肖邦《小夜曲》”我毫不留情的又打断了正在演奏中的某人。
“柴科夫斯基降《小调第一钢琴协奏曲》。”
“舒伯特《摇篮曲》。”
每次都是才弹出几个音符就被我说中了,丢尽了伊滕静的脸,气得伊滕静牙痒的。忍足和凤捂着嘴在一边偷笑,迹部只是站在一边微笑的看着我,眼里充满着宠溺和纵容。
“啊,不好意思,伊滕小姐,现在轮到我了!”我随手拿起角落里的琵琶,抚上了琴弦。优伤,轻柔的琴声随之倾泻,犹如天籁,整个舞池寂静无声,好忧郁,好美,每个人都沉醉在这美妙的音符里。在日本会弹琵琶的并不多,听得出我弹的曲目的人更是为数不多。一曲终,我抬头看向伊滕:“怎么样?伊滕小姐,听出来了吗?要是猜不出来以后就不能再缠着小景哦!”
伊滕静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恼羞成怒的说:“你这弹得什么破东西,没一个人听得出是什么曲子,谁知道你有没耍诈!”
“是‘琵琶语’吧?”只见一个穿着深色西装的中年人微笑的说着。
“泰德amp;#8226;米奈希尔,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讶的说。
“我在这没什么好稀奇的,应该说蓝眸黛羽你怎么在这里才更奇怪吧!”泰德amp;#8226;米奈希尔说。
顿时场下议论纷纷,蓝眸黛羽是我在演艺界的艺名,由于我当时是在美国发展,所以在日本认识我的人并不多,而泰德amp;#8226;米奈希尔是著名的音乐家,他很欣赏我的音乐天赋,以前曾讨教过几次。
“几天前的东京举行的那场时装赛,冠军得主不二淑子用得就是你弹奏的曲子吧?胆子很大啊,不过有创意,我喜欢!”泰德amp;#8226;米奈希尔说。
“哇,泰德,你好有眼光哦。那是我们家三兄妹合力之作,厉害吧!”我得意的说。
“是不错,没想到你哥哥也是个中高手。你在美国都红得发紫了,两个月前却突然销声匿迹,现在又出现在日本,难道你经纪人对你不好?不如来我这边吧,我可是很欢迎你的!”泰德amp;#8226;米奈希尔说。
“不是啦,我只是回来看我重要的人而已!不必担心。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挖墙脚,不怕明天被我经纪人追杀?”我开玩笑的说。
“哦,重要的人吗?”泰德amp;#8226;米奈希尔盯着迹部直看,“好久没和你合奏了,来一曲吧!”
“好啊!”于是我就和泰德amp;#8226;米奈希尔来了个莫扎特的d大调钢琴二重奏曲。而伊滕静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没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