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上心……
她也看出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遇上那个让她上心,或者说,对她上心的人。
她的良人,现如今又在何方?
须臾,猛然意识到自己都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时,温轻言心头一个激灵窜起,并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她硬生生在阳光灿烂的日子打了个寒噤。
有些魂不守舍地在凳子上坐下来,等了一会儿,叶护卫便牵着马车在屋外停了下来,听见动静,温轻言收好令牌起身迎了出去,和叶护卫说清墨惜颜的吩咐后,二人便上了路,直奔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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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惜颜跟在任大夫的身后来到了红城当地算是比较富裕的一户姓杨的人家,因为抱着秋海棠,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和力气去和主人交谈,交谈的事则都由任大夫负责。
姓杨的那家主人明白他们的来意后,没有任何推诿便让他们进了杨府,还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
说收拾其实有些言过其实,因为瘟疫一事,杨府的人虽然都染上了瘟疫,院子什么的无人有精力去打扫,但房间一直都有下人在整理着,很是干净,所以只是随便补充了一些生活用品便成了。
将秋海棠放在客房里的床上后,墨惜颜又亲自去提了些井水来,浸湿了软布为秋海棠冷敷额头,以防他被高温烧坏了脑袋。
杨府离镇上统一煎药的药篷很近,任大夫在秋海棠被安置好后便立即依照墨惜颜的吩咐去为秋海棠开药熬药了。
一旦秋海棠额头上的湿布热了一些,墨惜颜便立即为他重新换上冰凉的,没有让杨府的人帮忙。而秋海棠虽然意识迷糊,但还是有些感觉。
额头传来的冰冰凉凉的温度,似一阵幽凉的风轻轻地抚过秋海棠的心田,让他难受的身心舒爽了那么一点点。
眼帘沉重,他便只撑开一条缝,透过细小的缝观察着为他忙碌的墨惜颜。
视野有些模糊,他只能隐隐看见微黄的光晕里,一道婀娜纤细的身影忙进忙出,一会儿离他近些,为他更换额头上的东西,一会儿又走开了,隐约的,他还听见了倒水的声音。
那人或许是注意到他醒了,便在床沿坐了下来,嘤嘤嗡嗡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很努力地去听,却是一个字也听不清楚,心里不免有些焦急。
他很怕,怕那人生他的气,怕那人从今往后再也不理他了。
本来忙活着的墨惜颜隐隐觉得有谁在看着她,她狐疑地往床上看去,便看见秋海棠渗着微弱光芒的一条眼缝儿。
手中拿着湿布来到床边坐下,她轻声问:“秋海棠,能听见我说话吗?”
秋海棠没有应答,她便又重复问了两遍,结果他还是没有应她。
秋海棠试着掀开眼帘,奈何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睁不开。
他想告诉墨惜颜他是醒着的,结果他的喉咙也无法发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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