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议论的几位侍童,面色却是已经吓得煞白。
急切的,小心翼翼的,他们寻找着刚才的“伙伴”,想要从“伙伴”那里寻一剂定心良药,想要确定不是有人心思险恶,为了向公主邀功而特意跑到公主这里禀报了消息,但结果是,他们什么也不能确定,只剩满心忐忑。
“本宫还真不知,本宫的府上竟然有这么一群了不得的奴才,居然能卜算出本宫的心思。本宫觉着,尔等如此聪慧能干,待在九公主府里还真是有些屈才了。
本宫想了想,本宫或许该给你们个展现自己的机会,到钦天监去任职,你们可以替女皇陛下算算往后的数百年间哪一年的什么地方会出现天灾人祸,这昭阳国又能繁荣到什么程度,何时才能彻底杜绝吃不饱穿不暖,不得不卖子换钱养家的现象。
你们若能算准,本宫敢说,不仅是你们自个儿,就是你们整个家族,都会有享不尽的富贵荣华。”
话落,刚才的那些侍童都先后跪到了地上,一个个的低眉顺首,哆嗦着身子,不敢抬眸看墨惜颜一眼。
余光扫了扫跪下的那几人,墨惜颜继续幽幽地说:“本宫还听人说,本宫会废了驸马,立秋侍君为驸马,本宫还真不知道,本宫的公主府里居然有这么多关心着本宫,急着替本宫拿主意的人,还热心地顶替了本宫的母皇的权利。
不知道本宫的母皇知道后会有多开心,她或许从来没有想过,本宫的人缘居然这么好,府里的奴才一个个的都在为本宫着想。”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才们往后再也不敢在背地里议论主子们的坏话了,请公主饶命。”也不知是谁开的头,跪着的那几人突然就开始磕头,一下下地撞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墨惜颜冷笑了一下,转首坐正身子看向堂中还站着的那群人,目光冷然。“有些人,总是自以为是,自认为自己很聪明,整日就殷切地在那里揣摩主子的心思,揣摩府里的局势,甚至是朝堂的局势,更按着自己的揣测恣意行事。
本宫想问问,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谁给你们的权利?你们在进府那日,难道没有认真听清府里的规矩?
倘若没有听清,本宫现在就向你们重复一遍,府规的第一条,便是少说话多做事,不许在背后议论主子的长短!
本宫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本宫是九公主,此处是皇家宅第,你们的一言一行,不止是本宫在看着,更有陛下在看着,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可不止让你们挨几板子那么简单,严重了,就是你们的家人,也别想活命!”
声音浑厚响亮,散播至大堂的每个角落,甚至连磕头的声音都被淹没在她说话的声音下。话毕,她严厉地一吼:“磕头的暂停!”
旋即,她站起身,神色沉肃,眸色幽冷。“本宫今天一次性在这里把话说个明白,你们最好永远牢牢地记在心里。
你们记住,本宫的驸马,是陌如星,并且将永远是他,没有人可以取缔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