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精神病医院

    “由两个人写成的？这怎么讲？”

    老张把纸铺开-这张纸并不是廖警官带回来的那张原始打印纸，老张工作很到位，为了分析这个字。重新排版打印，把字进行了放大，上面每个笔划都清晰可见，甚至在笔划旁边进行了数字标注。

    “这个‘我’字的笔划之所以如此凌‘乱’，”老张：“是因为这个字是由两个人写了两遍所致！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得到的这个字，也不知和什么案件有关，我就谈谈自己的看法。假设有a、b二人，那么这个字是先由a写了一遍，紧接着再由b照着笔划又写了一遍。写的如此凌‘乱’，是因为两个人都是‘摸’写的，尤其后写者那个b，仅仅凭借手感。顺着a写过的笔划，再进行临摹。”

    我和廖警官面面相觑，如果照老张推理的法来看，这个“我”字，在鲁大刚进禁闭室之前就存在了。鲁大刚和我一样，蹲在茅坑前‘乱’‘摸’，暗中‘摸’到了这个字，然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顺着笔划又写了一遍。第二遍的“我”字和先前的“我”字在笔划上造成重叠和‘交’错，这才导致了现在这种杂‘乱’的效果。

    老张把文件夹打开，又拿出两张纸，上面分别写着两个“我”字。第一张标记为号纸的笔迹一样。”

    “岁，病史超过三年。这个人的症状是无意识呓语，没有个人行动能力，给吃就吃，给喝就喝，整天就坐在‘床’上，盯着窗外嘴里不知叨咕什么。不过好在没有任何攻击‘性’。

    我们来到病房外面，透过玻璃窗看到一身白‘色’病服的鲁军，他的‘床’位紧挨着窗边，此时他正背对大‘门’，面向窗户，对着空气正在话，那模样就像和什么人在聊天。

    我们对视一眼，这里的气氛很有些诡谲，我后脖子窜凉风。幸亏这里有三个警察，要不然我还真有受不了。

    “我们和他聊聊。”

    孙医生犹豫一下，头：“好吧，时间不能太长。”

    廖警官推‘门’而进，我们跟在后面，孙医生怕出什么意外，在旁边跟随。到了‘床’边，孙医生拍拍鲁军的肩膀，大声喊：“有人来看你了。”

    鲁军慢慢转过身，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男人能看出其实蛮帅的，眉目俊朗，好好收拾收拾绝对是一个老帅哥。可现在的他，形如枯蒿，头发白了一大半，眼球浑浊，里面都是‘迷’茫之‘色’。他的神态很怪，嘴角不知为何总是出现类似微笑的表情。

    鲁军笑着：“都来了，都来了，热闹了，热闹了。”

    我们互相看看，：“谁来了？”

    “儿子来了，儿子来了。”鲁军嘿嘿笑。

    警察怒了，质问孙医生：“你不是鲁大刚没有进病房，只是在外面瞅了一眼就走了吗？为什么鲁军知道自己儿子来了？”

    孙医生苦笑：“我的话句句属实，不信你们可以调监控看。再，鲁大刚的通缉令已经发到我们医院，他如果要进病房必须登记，我们就会把他抓住，不会让他跑的。”

    “那眼前这个事你怎么解释？”警察气势汹汹地‘逼’问：“鲁军怎么知道他儿子刚刚来过？”

    孙医生挠头苦笑。

    这时，忽然鲁军抬起眼看我们，疯疯地笑着：“儿子来了，‘女’儿也来了，都来了，嘿嘿……”

    我们面面相觑，我咽着口水：“他‘女’儿不就是死去的鲁灵吗？”

    孙医生赶紧道：“疯话，疯话。”

    鲁灵惨死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一个死人怎么能来医院看望亲人呢，显然是疯话。由此推彼，那么鲁军刚才他儿子来了，也必然是疯话。

    两个警察摇摇头，就要走，廖警官倒是来了兴趣，问道：“老哥，你儿子、‘女’儿都来了，你们都聊什么了？”

    这话一出，孙医生脸‘色’变了，他赶紧低声阻止：“警官，请不要用这种语言来‘诱’发病人的病情。”

    鲁军看着我们，嘿嘿笑着：“‘女’儿，要领我去一个美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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